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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黛,你的眼光可真是垃圾,居然会选了那么一个烂人。”
“你闭嘴,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就算他在窝囊在无能,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他的表妹,她怎么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事到如今,燕珩见她还为那个窝囊废一样的丈夫说话,下颌绷紧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他能将你送到本王床上一次,那么自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燕珩手下力度稍重,捏得她的下巴出现团团红印后,忽地笑了起来。
“只要本王想,就算将你做成禁脔,他都不敢有半句反对,还会感恩戴德的将你洗干净后送到本王床上。”
下巴被捏得刺疼的明黛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冷声道:“我不信你说的那些话,你休想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
“啧。”
“夫人若是不信,不如现在回去问你的好夫君,究竟是他主动送你到本王床上,还是本王派人将你给掳来的。”他口中的“夫君”二字咬得又重又沉,活像铁石碰撞后的尖锐。
寒意瞬间浸透全身的明黛对上他戏谑的一双眼儿,脑袋嗡地一声跟着炸开。
周淮止,你误我!!!
居住在安阳王府,现以府上女主人自居的许有蓉远远瞧见有一丫鬟拿着套崭新的女子服饰急匆地的走远,不由感到一丝奇怪,“站住,你这身衣服是要送到哪里去。”
要知道府上从没有女眷来做客过,就算是有女眷前来做客,也应该是由她来接待的。
丫鬟恭恭敬敬地回:“回郡主,衣服是要送到松砚院。”
松砚院是燕珩居住的院落,让丫鬟送女人的衣服过去,一瞬间,许有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些年来,她百分之百肯定燕珩的身边除了她,根本不会有其她女人靠近,那么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住在松砚院,还让丫鬟送衣服过去。
许有蓉忍着怒火,咬牙切齿道:“将衣服给我,我送过去。”
“郡主,这恐怕不合规矩,若是让王爷知道了,王爷定然会怪罪奴婢的。”
“本郡主让你拿给我就拿来,听见没有。”
丫鬟犹豫了片刻,遂将衣服递过去。
接过衣服后的许有蓉把它扔在地上,抬脚重重踩上,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胆敢勾引她的男人!
松砚院外伺候的下人看见许有蓉怒气冲冲的过来,忙将人拦住。
“郡主,王爷正在里面有事,你不能过去。”
“本郡主之前都能进去,为何现在就拦住我,别是你们藏了什么心思。”
“景珩,你在屋里吗。”许有蓉听着屋里头传来的床帷摇晃间发出的咯吱声,她将嘴唇咬破了皮,掌心都给抓烂了才勉强克制住推门进去的冲动。
“景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来找你。”
屋里的明黛听到院外传来的声音,就像是被搁浅在岸上的鱼终于等来了雨水的浇灌,用力地推开屈膝入了榻的男人,“有,有人找你。”
也希望那个人能将他带走,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在回来了。
燕珩不满她在这个时候还要推开他,眉头紧蹙,“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