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她喊得很急,你还是先出去看一下吧。”
“行。”燕珩很满意她此时的乖顺,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等我回来。”
不耐烦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自己好事的燕珩阴沉着脸走出去,浑身上下散发的不虞气息令人后颈生寒。
任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被迫中止的感觉都不见得会好受。
“有事。”
“是这样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不是真的没有脑子的许有蓉将父亲传给她的信递过去,“这是我爹从西北那边送来的信,我想着肯定很急,才不敢耽误。”
得知是西北来信后,燕珩不敢掉以轻心的接过。
趁他看信,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的许有蓉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决定朝那内室走去。
她倒是要看清楚,那个女人究竟生得有多国色天香才会勾引得景珩白日行欢。
明黛以为那人暂时不会回来,下床将被撕碎的衣服穿好,正准备翻窗逃跑时。
她听见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以为是她回来了,但细听脚步声又不像,无论是谁,她都不希望对方看见她的脸。
在如何,她也是周夫人,是眠眠的母亲。
“你便是勾引景珩的女人。”
重新躲回床上的明黛听到许有蓉的声音,想起了今日送到府上的请帖。
能在王府里自由出入的女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女人。
他都有了王妃,为什么还要如此折辱她,就因为报复自己和他退过婚吗!
这一刻,明黛对他的恨意达到了巅峰。
有对他的恨,也有对周淮止的恨。
许有蓉刚走到床边,周淮止森冷的声音骤然响起,“滚出去。”
手刚要伸到被子上的许有蓉的脸顿时变得又青又白,“景珩,我只是………”
“郡主,本王的话不喜说第二遍。”
除了他一开始会叫自己郡主后,他后面再也没有叫过这个称呼的许有蓉察觉到他真的生气了,也更嫉恨被他藏在屋子里的女人。
“我这就出去,景珩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我可以向那位小姐道歉的。”
眉宇间笼罩着戾气的燕珩冷漠地下了逐客令,“不用,出去。”
——
周淮止将人送走后,正好遇到在花园里玩耍女儿,垂眸瞧着这张和自己没有半分相似的脸,便是满心的愤懑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