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脸嫌弃:“这也太不要脸了!他都那么大年纪的人,还要喊一个小他十几岁的人作父亲,没点羞耻心吗?”
秦曜轻哼一声,轻蔑的说:“李衮这几年以唐祺义子的身份在鹤州称王称霸,他儿子更是个纨绔流氓,据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来日必成大患。”
“真不知道唐祺是怎么想的,不膈应吗?”唐湉纳闷,“就算他再坏,也没必要这么糟践自己名声吧?”
秦曜沉默了,他扭头看向窗外,轻声说:“或许正如你所说的一样。”
“他要报复所有人。”
“包括整个大渝朝。”
唐湉无语:“这人格都扭曲成反社会了吧?”
“百姓又没惹他!”
秦曜没再说话,看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两人一上午把折子处理了一部分,到了饭点去接华陵,渐渐地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褚华陵像小鸟一样从书房跑出来,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今天下午,皇叔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唐湉笑眯眯的对围在自己身边的小豆丁们说,“你们要不要一起来?”
华隆忙不迭点头,捏着蛋挞吃得满脸都是:“要要要!”
容夕轻声问:“那皇叔会讲什么故事?”
“臣什么都会。”唐湉招呼她过来,抬手帮她把歪了的发鬓扶正,“公主想听什么都可以。”
“皇叔什么都会!”华隆笨拙的拍马屁,抱着他的大腿撒娇:“皇叔什么都会!”
唐湉被孩子们围着,挨个在他们的小肉脸上一一捏过,嘴角的笑就没闭上过,“那中午皇叔给你们读故事,你们听完了就要乖乖睡觉。”
颜心斋在树下边喝茶边看唐湉哄孩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真不知王爷是怎么忍受的。”他感慨着,“这些小殿下一个比一个难伺候,我每日对着他们都觉着疲累,一下课巴不得跑得远远地,他怎么受得住?”
秦曜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他是专业的,你不懂。”
颜心斋:“???”
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