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那马还在发狂,若是不制止,若是待会儿冲向旁的学生,会引起更大的危险。他想了想,还是选择先将那发狂的马驯服。
从马上掉下来时,温清宴将梁白玉护在怀中,梁白玉是一点伤都没受,但温清宴就没这么好运。梁白玉听见他一声闷哼,紧张不已。
“温师兄!温师兄,你怎么样?”梁白玉抬头,看见了傅至寒将那发狂的马驯服住,朝自己走来。
梁白玉心里不是滋味,马发狂时,傅至寒没有第一时间赶来,第一时间赶来的却是温清宴。她被马甩下来,傅至寒却没有管她的死活,而是选择先去驯服马。
再加上方才,他也不来教自己骑马。诸多事情凑在一起,梁白玉有点生气。
傅至寒走来,停在她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没受伤吧?”
梁白玉没理他,别过脸,朝他们喊道:“温师兄好像受伤了,快去请大夫。”
她故意视而不见的表现太过明显,傅至寒一怔,没太理解,只当她是因关心温清宴而情绪失控。
傅至寒看向温清宴:“可有哪里伤到?”
温清宴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擦伤。”
嘉宁见温清宴受伤,吓了一跳,“表哥,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梁白玉,你是什么扫把星啊?你瞧你,先前才害七皇子出事,如今又害我表哥出事!”
温清宴面色发冷看着嘉宁:“难道此事不是你害我受伤?”
嘉宁心虚道:“表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温清宴冷冷地别过脸,没再说下去。他方才分明看见嘉宁做了小动作,可这是大事,若是闹大了,恐怕嘉宁会被赶出书院,嘉宁毕竟是自己表妹,便没再继续说。
傅至寒听他们对话,眉头蹙着,看了眼身后的马,若有所思。
梁白玉却没听懂,只是关切地看着温清宴,关心他的伤势。
“对不起啊温师兄,害你受伤了。”
温清宴笑了笑,全无怪罪之意:“哪里的话,白玉师妹没出事就好,我不过受了一点伤。更何况,此事……我也有些责任。”
恐怕嘉宁与梁白玉比试也有些自己的原因。
梁白玉茫然:“这事儿你有什么责任?你又不是喂马的,马忽然发疯,还得你负责啊?”
她话说得天真有趣,温清宴不由得失笑:“若是我不教你骑马,便不会有这意外了。”
梁白玉摇头:“怎么能这么算?你教我骑马是好心。”不像某些人,身为她的未婚夫,兼夫子,都不管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