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初安若王府冒着忤逆新登基的乐章帝的风险,也要救下柴氏母子的用意。
楚英睿在元恺肩头重重按了按,表达了交托重任的意思:“阿恺,能不能把时倾收拢成你的人,就看你了。”
楚英睿关着柴时倾,本就是一个临时安排,现在倒好,交给儿子,不用正面起冲突,儿子日夜盯紧,然后用亲情友情慢慢把柴时倾劝回来,让其帮王府出面奔走游说,拉拢柴门势力。
收拢时倾?成为自己的人?
元恺懵了,他父亲居然把时倾托付给他了!可是,托付终生的话,不是应该由时倾家的长辈来说吗?
哦,时倾家的长辈就只剩下他母亲了,大概男女有别,托付终生的话,五姨不好直接对他说,便转告了他母亲,他母亲又转告了他父亲,这话便让他父亲来说了?
元恺神奇地自圆其说了。
自圆其说之后,元恺又霍然明白了:原来自己的父母,还有五姨这些人,早已经看出他喜欢小倾了?可他自己却刚刚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可真是后知后觉,对感情迟钝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霍然明白之后,元恺心头又涌上一阵狂喜:自己的父母和五姨都认可了他这份感情,因此才会郑重其事地把时倾托付给他!所以,他没有掉进黑暗的深渊,这段感情,虽然没法摆上台面,但得到了双方长辈的认可、祝福和期许!
狂喜之后,元恺又一阵大窘大羞:哎呀呀,自己的小心事,都被长辈们看穿了,真是羞死个人了!托付终生不要来得这么突然,这么直白呀,先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好不好呀?
大羞大窘之后,元恺又给自己打气:他要对得起长辈的托付和期许,他绝对不能让长辈们失望!
于是,他努力让自己喘得不动声色,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泰然自若,努力克制住身体上的激动颤栗,慨然表态道:“父亲放心,我会和小倾一起,帮着王府‘拿回’失去的东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少年人又是羞涩,又是狂喜,又是扭捏的情绪变幻,以及最后的故作镇定,哪里瞒得过楚英睿老辣的眼光?
楚英睿虽然对儿子的情绪变化之剧烈,有点意外,但他不会做出戳穿儿子伪装,这么煞风景的事。
相反,他倒觉得儿子委实太聪明了,一点就通。他只是暗示了一下,儿子就表示要把柴时倾争取到他们王府阵营来,共同为王府出力,多聪明多懂事的孩子呀。
至此,楚英睿来找儿子谈话的目的,圆满达成了:“回头我会给手下传话,柴时倾是继续关着,还是放出来,听你的,你说了算。”
“真的?”元恺高兴得有点不太敢相信。先前他跟母亲一起向父亲说情,父亲一直没有明确表态,这会儿,终于得了一句准话,怎能不叫他开心呢?
得到父亲的肯定之后,元恺当即便要跳起来,去放时倾出来。父母和五姨都把时倾托付给他了,他和时倾的关系跟以前自是不同了,那是名正言顺的“他的小倾”了,他哪里舍得“他的小倾”再受半分委屈?
楚英睿一把按住跳起身想跑的儿子,问他:“你把柴时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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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准备怎么安顿他?”儿子还没有办事经验,他得提点提点儿子。
“安顿?”元恺疑惑不解地请教:“小倾有住处啊,还要怎么安顿?”
果然,儿子虽然聪明,但缺乏磨练,思虑不够周到。楚英睿以过来人的口吻启发道:“你看,我都把柴时倾交给你了,你也答应好好照顾他,是不是?那你怎么还能让他回去自个儿住呢?”
“啊?”元恺还是没回过神来。
楚英睿不得不点出关键:“你应该把他带回你的院子,跟他同进同出,同吃同住,让他时刻都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才好。”听三弟转述,是儿子主动要求对柴时倾进行贴身监视的呀,不同进同出,同吃同住,怎么算贴身?
元恺又有些懵了:只一席话的功夫,从他确认自己的喜欢,到长辈们郑重托付,再到同床共枕,感情进展得这么快的吗?中间都不需要一点过渡的?
想到这么快便要跟小倾同床共枕,行一双两好之事,元恺心热得手心沁汗,也更加害羞,更加扭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进行掩饰了,涨红着脸,重重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