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子时天的解蛊方法你还记得吗?”
流光迫切的开口,现在时间过去太久。她怕一会儿稷清酒醒就不好套话了。
“子时天的解蛊方法。。。我不能说。”
“你妹妹也不能说?咱们可是一家人。”流光循循善诱外加道德绑架。
“妹妹终究会嫁人,那时候就会和我离心离德了。”
“你要是告诉我解蛊方法,我明天就削发为尼一辈子不嫁人。”流光眼也不眨的脱口而出。
“那也不行!我妹妹必须嫁人!”
“好好好,你要是告诉我解蛊方法,我明天就随便找个人嫁了!”
“那更不行!嫁了人,你就和我离心离德了!”
眼见谈话又进入死胡同,流光无奈之下二换身份。
“刚刚我说错了,其实我是你夫人。”
“妹妹,这。。。这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如果我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夫人,你能把解药配方告诉我吗?”
“那更不行了。我不相信任何蓄意接近我的女人。”
“好吧,其实是妹妹我自己身中子时天,需要哥哥帮我解开。”
“你中了谁的子时天?”
“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我帮你把他绑过来逼他解开。”稷清说着便要起身拿剑。
流光急忙将人拦下,“哥哥别冲动,你的意思是解蛊需要下蛊之人配合吗?”
“自然。”
“不然即便是你也没办法解开。”
“那我不能说。”
总是不能说不能说的,流光感觉八成就是了。
解蛊需要下蛊之人配合。可是沈怀信怎么可能配合自己呢?
“你指的是意念上的配合还是肢体上的配合?”
“意念配合,实在不成只有肢体也行。他若是不配合我可以用剑逼他就范。”
“他若是誓死不从呢?”
“这世界上就没有誓死不从的人。”
“那你呢?你会誓死不从吗?”
“当然不会。”
“那你告诉我解蛊之法。”
“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难道哥哥不说你就会杀了哥哥?杀了哥哥全天下就真的没人能解你的蛊了。”最后一句,虽像威胁,可是稷清的语调软的不得了。
“我不会伤害哥哥的。我只是不明白一个人如何调动意念配合解蛊。”流光感觉她这辈子的耐心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流光和稷清此时正面对面坐在床沿边。
任凭流光眼神如何迫切如何充满诚意,稷清还是一副懵懵懂懂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凑过来,环住流光的胳膊,乌发散乱的脑袋枕上流光肩膀。
“我困了,我想睡觉。”
说完这句之后,稷清就合上了眼,任流光如何推如何叫也不醒。
流光把他的脑袋扒拉到床上,用绳子捆住他手脚。独自坐到窗边望月失神。
就差一点点他就要说出那个解蛊之法了。究竟是什么样的法子还要下蛊之人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