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一起洗澡和睡觉算吗”我逗她
“呀”于诺不干了,开始捶打,我感觉到了危险,马上说“6岁6岁,6岁前一个炕上长大的,以后越大越保持距离,真的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她,或者问我妈”
“这还差不多”她怕我的脊椎受不了,要求下来,然后让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轮椅上,忽然又问:“你觉得李梦遥怎么样?”
“不怎么样?”对于这个人,我到是可以实事求是的好好点评一下,于是说了一大堆
于诺哈哈的笑了起来,乖巧俏皮的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好姐妹了,她还邀请我去云南西双版纳呢,你讲她坏话,当心我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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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不地道了吧,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坑自己家人”我瞪大了眼睛
“你这只大花猫,我让梦遥在部队看着你,她告诉我部队好看的女兵最低集中在团卫生队,更就是他们师医院以及通信连,你一有风吹草动,我不在,我授权她可以随时替我执行家法”
“啊?还有家法?”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让她再说一遍,听清楚后就没整明白,昏迷的这几天她俩到底干啥了,咋成了铁子。
而且林家卉制定的于家家法,居然传承到了我们陆家。
于诺十分霸气的告诉我,这件事,她也是有授权的,而且授权人是我妈。
这个老太太彻底叛变了。
反正不容分说,最后李梦遥到底成了监军,骑在了我的头上,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感觉我身边的男兵大部分被于诺招安了不说,现在连李梦遥这个女兵也被策反了。
四面八方,天锣地网!
待到我们回到团里的时候,连长在连门口不怀好意的看着于诺的小汽车开到门口
战友们一边欢呼,一边起哄,一边一边倒的齐声喊“嫂子好”
这时连李英明都不再讲什么原则,什么战士不能结婚这一说一概不提,恋爱自由嘛,他对于诺的好感是满满的,尤其是从抗洪前线回来。
所有当年还剩下的老兵,都记住了这个风雨无阻的女孩儿,和给我们连带来的帮助,无时无刻不感激她,因此她的到来,受到了我们连的最高礼遇。
甚至团长、政委和已经升任副团长的老营长也到了连里,坐下来胡扯了一会儿家常。
只是政委还是政委,在感谢鞍马县地方政府大力支持和于家慰问的基础上,委婉的强调了一下部队的纪律,士兵的婚龄以及相关的要求。
这个,于诺回答的反而比我更得体,官态十足,我感觉自己成了月亮,她是太阳。
于诺在连队的那两天,住在团里的招待所里,平时到了连里和其他曾经到队的军嫂们一样,也是帮着战友们各种的收拾和整理,尤其是我的炊事班,本来已经很干净了,非要再收拾一遍。
而且还亲自下灶,给大伙做了几顿饭,并择机检查了我自入伍以来所有的她的照片,看看有没有弄丢或弄皱,好在从新兵起,一些就被锁在库房内,总体来看都完好如初。
只是钟雅宁那本小册子,翻的有些旧,她笑咪咪的问我,翻这么频主要是看啥呀?
我明显的看到了她身上九条狐狸尾巴已经全部竖了起来,隐隐的有些杀机,所以必须小心又谨慎的回答。
我能说啥呢?
必须第一时间自救,战友们憋着笑,也在边上打着证言,我才算逃过一劫,直到她离开团里的时候,也没再问这个事儿。
其实,她还是很大方的,不过是有的时候,还不免有些小女儿态,必须要反复的验证后,才有十足的安全感。
这一点,我也是理解她,她在我这儿可以上天,怎么都行,因为她现在也是我的。
回去时,为了安全起见,团长特意组织了一个小会,和政委商量了一下,还是派人送一下比较好,于是让我和汽车连的一个老兵一同送她回去。
我呢,和那个老兵相互监督,毕竟于诺是一个大姑娘,而且路上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而那个老兵,是一等一的司机,车技顶流,主要也能和于诺轮换着开,这样更安全些。
到达家里后,两家人终于坐到了一起,一起等着我们俩进门,然后让着老兵坐上了饭桌的主位,那天于叔和我爸算是喝好了,也把汽车连的战友陪好了。
我们的大事彻底定了下来,符合部队条件就结婚,于家小公子也恭敬的喊了我一声姐夫。
而两边的妈妈也聊的十分开心,于诺坐在中间就像公主一样,我则是最佳陪衬,哪也不能去,只准跟着于诺,只要一有距离,就会被老人呵斥。
不仅如此,她在哪儿,都是她被人拉着手问长问短,我必须在边上杵着,站的标杆溜直,要么被嘲讽几句,要么被飞个白眼,再或者是开开玩笑弄个大红脸。
言语间所有的人都把她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有我大家一直嫌弃。
感觉和我在一起,她也是一朵鲜花插牛屎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