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嘴好疼,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在里面炸开来!好想闭嘴。”
我听到此不住地摸了摸自己藏在皮下的“钳口”符。
“对,他们给我嘴里塞了好多棉花……姐姐帮我看看怎么样了。”
又停顿了片刻。
“不知道、只感觉越来越疼了——头要疼炸掉了。”
对应上了,和画里莫名其妙的东西联合上了。
我再次抄起一样东西,悄悄移动到门边。
开门绝对会有声音——放手一搏吧……
我抡起膀子,把东西扔得尽量远。
东西落地的同时,我开始抠弄这门。
两方噪音同时传来——
我赌她只去查看另一边的动静!赶紧去另一边吧!去另一边。
头又顿了顿,在判断位置。
我的心脏再次突入嗓子眼。边开门,我边用余光瞥它。
“什么……怎么会这样——你们陪我们只是为了去养‘小宝库’?”
头的语气落寞下来,它也停止了行动。
散乱的头发里缠绕着浸透黑水的棉球。
“小宝库”?
这个词汇与镇尺所在位置重合。
但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哪来的及去思考这么些啊!
关键时刻,手汗总是坏我事。
我颤抖着手两下才压下门把手。
既然压下,那便夺门而出!
“你在——”
我打开门狠狠地闭合上。
但是紧随而来的声音已经疾冲而来。
“这里呀!”
极大的力量与我对抗。
这头不像很多作品里那样,它并不会利用自己的头发,也打不开门,但这颗头却有着千钧重量。
就像来时那样,头开始把自己的整颗脑袋往门洞里塞。
我抬起脚就往它粘液块块的脸上踹去,然而这并不顶用,头的挤出是大势所趋。
慌乱中,我看到右边有个大胯高的推车。
这东西抄起来一定更顺手!
我上手一摸,却发现到手只有一个小小的手术刀——推车像焊死在了地上。
谁在我的书里做了手脚?
管不了这么多,至少这手术刀也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