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你能幸福。”
明徽眼眶一酸,重重点头。
……
睡前,她拿出手机约见明怀礼。
项目是肉,明怀礼是饿狼。
一直用肉吊着饿狼驱使他就罢了,只怕到时候饿狼狗急跳墙,会连累她。
黑夜寂静,明徽只能听见自己心跳。
若是要走,临走前要解决事情太多。
首先是路线,其次是资金,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让刘姨留在霍家了。
她年龄太大,该回老家安度晚年,到时给她包丰厚红包;她乡下住所太差,不如直接在县城给她买房。对了,刘姨还有个女儿,前年刚刚嫁了人,自从生孩子后再没出来工作,也得给她安排个工作。老师说得对,女人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想着想着,明徽昏昏入睡。
夜已昏沉,皎月高挂天空。
二楼,霍砚深将将处理完文件,眼下青黑显出他此时疲惫。
男人下楼倒水。
别墅有宵禁,十二点之后保姆佣人不准出现在房间以外区域。
他汲着拖鞋在客厅绕一圈,疲惫坐在沙发上。
不远处,是明徽房间。
霍砚深喝一口水,沉沉目光流连在她门外。
一双侵略性极强的眸子,扫过她门框时却变得柔缓,神色也松懈下来。
夜深人静。
霍砚深闭眼,放轻呼吸。
一墙之隔,他似乎能听见门内女人的心跳。
与他心跳同频共振,相互交映——
翌日,明徽吃了饭,这才不急不慢赶到约定地点。
许是得到她承诺,霍砚深放松对她监管,平日只要保镖跟着便让她出门。
到咖啡厅时,明怀礼已等在那儿。
他重复低头看表动作,目光逡巡,生怕错过明徽身影。
看来真是急了。
明徽道:“二叔,久等了。”
“不久不久。”明怀礼搓搓手,热情道:“阿徽,昨晚你说海城项目快到手,什么意思?砚深松口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