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直接就笑了,“这才是你最真实的目的吧?最初接近贺辞,就是为了对付云鼎集团。我很好奇,在你的棋盘上跳舞的棋子,究竟有多少?贺辞……也是其中之一吗?”
她想也没想的就否认了,“他不是。”
“不管你相信也好,还是不相信也好,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他放在我的棋盘上,如果我真的要把他当成棋子,那我当初完全没有必要主动和他分手的。”
对她而言,贺辞就像家人一样,她从来没有想要伤害过他的。
贺淮冷笑了一声,没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
“这个交易成交,不过就是一个项目而已,不会伤筋动骨,但是你和贺辞之间,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解决。”
温若瓷缓缓站起身,“我会尽快去做的,希望……贺少爷你不会后悔今天要我这么去做。”
在她准备离开之前,她像是想起什么,转身看着贺淮,淡淡说着,
“刚刚你说,贺辞是不是我棋盘上跳舞的棋子,他从来都不是,但是你一直都是。”
说完后,也没看贺淮是什么反应,径直就离开了。
贺淮顿了很长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的突兀的笑开。
这个女人。
果然从来都不是善茬。
温若瓷从咖啡店出来,坐在阶梯上咬着棒棒糖的白羽,突然间递给她一张纸。
转过身,垂眸看着他,好奇的开口,“为什么要给我纸巾?”
白羽咬着棒棒糖,“因为觉得你好像快要哭的样子。”
她没眨眼睛,控制着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我没有哭啊……”
他的耳朵可是很灵的,刚刚他们说的话他可是全都听清楚了。
虽然他实在是不懂,不过世瑾哥说只要保护好她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他操心。
“行吧,既然你说没哭就没哭吧。”
说着,他把纸巾收了回来。
她抬眸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遮蔽的太阳,阴沉沉的,似乎看不见任何的光亮,淡淡想着,游戏很快就开始了吧……
……………………
周樱不知道温若瓷突然间约自己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贺辞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她了。
天天和贺辞在一起的女人是庄文君。
就算温若瓷真的要摆一下正宫的谱,那也应该是去找庄文君才是,为什么要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