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这几天,过的可潇洒了。当天晚上从戴春枝那里出来,直接去找鲁特多。
鲁特多一伙五个人,三男两女皆垂头丧气。原因无他,他们不仅将赢的钱,输了个干净,还倒贴了十来万,目前已经捉襟见肘。
他们看到张明生来,那是双眼放光。鲁特多也不是没想过,要找张明生帮忙,只是一直见不到他人。
他们像佩服他的酒量一样,也很佩服他的赌术。知道只要他肯帮忙,赌场里走一圈,一切都有了。
张明生了解情况后,对他们打了个响指,让他们跟自己走。他也不想张扬,毕竟这是张余的场子。
所以只是暗中指点,让他们每个人赢了十来万,便回去狂欢了。
鲁特多及他的同伴们,都很年轻,狂欢的形式,不在乎喝酒跳舞嚎叫。
酒从晚上十点,一直喝到凌晨两点。三个男的早已烂醉如泥,两个姑娘也醉眼朦胧,张明生是唯一清醒的人。
两个姑娘靠过来的时候,张明生也没拒绝,主动的一边搂着一个,还说了句:“我二十五了,可以释放天性了。走吧,去你们房间。”
三个男的住了一间,两个姑娘住了一间房。张明生一托二,三个人相互搀扶着,进了姑娘的屋子。
两个姑娘似乎醉意更浓,倒在床上即睡了过去。她们本就穿的不多,又如此的不顾形象,那热辣青春的气息,撩拨的张明生不能自制。
他干脆躺在两个姑娘中间,然后收敛心神,趁机修炼欲望的控制。
虽然他左顾右盼,眼里风景无限,可是内心却平静无波。只不过瞧的多了,时间久了,仍旧不能克制。
他需要去洗手间,冲个冷水脸,再深呼吸几下,调整好心态,继续躺下修炼。
来来回回练了七八个时辰,他反而精神更加健旺。
两个姑娘醒的时候,看到张明生躺在身边,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衣衫完好无损,左边那位问他:“一个晚上,你什么都没做?”
她的普通话很生涩,几乎说不全。不过配合着手势,张明生也能听明白,他回答道:“我做了。”
他也明白姑娘的意思,又加了句:“我练功了。”
姑娘却不明白了,右边那位问他:“练功?练的什么功?怎么练得?”
张明生道:“说了你们也不明白,还是不说的好。”
右边那位又说了:“好吧,我们也不想明白。但是,我们现在想做些事情,你愿意配合么?”
张明生张开双臂说:“来吧,就让我的青春,埋葬在你们的身下。”
张明生本来内向,胆小怯懦又卑微。他跟了师傅近十年,每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离开师傅后,正式走上赌坛,他的赌术逐渐显露,信心也在增长。没了师傅的节制,也开始慢慢放任自我。
他上行天下游轮,欲要找戴春枝结婚,为的便是练欲望的控制。现而今有现成的范本,他也就不在拒绝。
他始终念念不忘,被羁押在四海赌城的吴勇兵小兰。张明生想尽快做次提升,等再回上海时,可以真正的一鸣惊人,救出兄弟与兰姐。
三个人从早上十点,折腾到晚上七点。蛟龙戏水,深入浅出,张明生是收放自如,始终不曾决堤。
他的心思基本上放在练功上,惹得两位姑娘哇哇大叫,却又对他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