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的日子,过的惬意极了,走到哪都带着两个姑娘。
要么去赌场玩两把,要么去甲板吹吹风,要么大家一起喝酒,然后再胡闹一番。
他始终认为,只要自己守住最后一口气,不让它泄了,就不算是失了身。因此他更玩的肆意放纵,控制欲望也更有心得。
他也会一个人去找戴春枝,而每次潇洒哥都会适时的出现。因为他专门派人,盯住张明生。一有风吹草动,要立即向他报告。
张明生的所作所为,潇洒哥早已添油加醋,说给戴春枝知晓。可是戴春枝呢,竟然不置一词。
当张明生来找她时,仍旧笑脸相迎,还颇为亲密。而张明生更是过分,借故拉着戴春枝的手,或者搂着她的肩头,说着亲密的话语。
戴春枝竟然不嫌弃,不过也没配合,淡然处之。可当潇洒哥效仿时,戴春枝总是对他一瞪眼,或者将他推开。
潇洒哥每次都弄一肚子气,而后摔门离开。张明生却还在后面嘲笑他,说他不是个男人。
张明生自有记忆以来,这几天过的最为潇洒。他几乎忘记一切烦恼,完全的放松自己,又有两个姑娘配合,欲望的控制,第二层是水到渠成。
这是一种沉淀,既是以往基本功的沉淀,也是最近心境上的弥合。有些功夫,那是不练自练。
这天早上,他想洗个澡,好好收拾下心情,然后做回曾经的自己,却在泳池碰见孟雨田。
他看孟雨田神情萎靡,这么多天没碰到他,便知道孟雨田勤于练功,以至于精力消耗不小。
张明生嘲笑孟雨田,做的是无用功,告诉他自己练得是控制欲望。孟雨田不理解其中的奥妙,反而威胁张明生,戴春枝不会原谅他的放纵。
张明生根本不在乎,十分自信的摆摆手,反而说戴春枝会支持他的放浪形骸,因为他这是在练功。
孟雨田觉得他不可理喻,转身就要离开,张明生忽然问他:“张余没找过你吗?”
孟雨田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遂停下脚步,转头反问道:“他找我做什么?”
张明生说:“大前天船上来了一个人,好像叫春上下野,他要找人比斗,只有赢了他,游轮才可以离开。”
孟雨田一惊,说道:“春上下野?他不是赌坛中人,而是日本黑帮,在东南亚很有名气。他为什么要拦住游轮,不让咱们离开?”
张明生道:“咦,这人这么大来头?幸亏我没去,要不然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他顿了顿又说:“张余找过我两次,潇洒哥求过我一次,我都拒绝了。”
孟雨田问他:“你为什么不肯出手,难道你不想早点离开?”
张明生道:“我正春风得意,为什么要离开?在游轮上多待一天,我也就多快活一天。春上下野不让走,正合我意。再说了,他不是赌坛中人,我去了也没用。”
孟雨田说:“那倒未必,行天下是条赌船,不管有什么恩怨,春上下野一定会以赌的方式来解决。他不是要求赌一局么?”
张明生摊开双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说的不错,那就请你将他打发走吧。”
孟雨田想了想说:“也好,看在晚晴的份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他又吩咐张明生:“现在,请你们出去,我要好好洗个澡,然后养足精神,去会会这个春上下野。”
张明生领着两个姑娘爬上岸,对孟雨田说:“我应该提醒你一下,春上下野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三四十名手下,均手拿砍刀,把码头给封了。你要好自为之,要是没有那个能耐,就不要强出头了。”
孟雨田没理会他,一头扎进水里。张明生看着泛起的水花,心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