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第一次见菊子,是在君越私人会所,玩的是诛心局。第二次在好运来,独自对赌四小凤。
无论横看竖看,菊子哪有赌术可言。即使有师傅跟单伯来,两大高手传授,可一个月时间,基本功都练不会,又能有多大作为。
而老刀可以跟吴放松交手,还打磨了这么多年,赌术肯定不可小觑,菊子一定不是对手。
张明生惊的瞬间站起来,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行,我要立即赶回去,阻止这场赌局。”
向晚晴说:“你回去了,就算赢了老刀,难保他们以后,也不找你麻烦。况且时间上也来不及了,我这是轮船,又不是火车,还要遣散游客。”
她接着又劝道:“你还不如留下来,好好精研赌术,赢了乌拉的话,可以一劳永逸。”
张明生冷静下来,觉得向晚晴,说的不无道理。自己与老刀的矛盾,不可调和,势必要连累其他人。
而老刀本身实力不强,吴勇兵足以对付。但是冷如冰却不可小觑,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若是乌拉有这个实力,可以抑制冷如冰,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孟雨田开口问向晚晴:“你说的,不可错过的赌局,就是张明生与乌拉的这一局?”
向晚晴应道:“不错,一般人的赌局,也入不了你的法眼。”
孟雨田笑着说:“张明生的赌局,那是一定要看的,我也能学到东西。好,那我就留下了。”
也不知道他,真的想看张明生赌斗,还是找个借口留下。
张明生还在思索,张余劝他:“我姑姑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乌拉是什么人?一般人也约不到,你可要想清楚,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张明生看着向晚晴说:“乌拉既然是个大人物,应该不容易接触到吧?”
向晚晴道:“我在外跑了这么多年,这点关系还是有的。”
张明生又问:“赌斗没有绝对的赢家,万一我要是输了,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向晚晴说的轻松:“陪他来一次环球旅行。”
随后话锋一转,又说:“可是我呢,既没有时间,更不想陪他。我要回上海找你师傅,他躲了我二十多年,旧情前缘,应该有个了断了。”
张明生豪气的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一棵好白菜,被一头外国猪给拱了。而且回到上海后,我帮你搞定我师傅。”
向晚晴怒骂道:“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呢?”
最大的麻烦事,有了解决的方法,张明生的心定下来,人也变得油滑起来,说:“阿姨,你应该要保持冷静,不能轻易发火,否则影响你东方美人的气质。”
向晚晴气的不轻,又不能打他,只能干瞪眼。
张余却无所顾忌,推了一下张明生脑袋,教训说:“我是你哥,她是我姑姑,也就是你姑姑,说话没大没小的。”
张明生辩解道:“话糙理不糙,我哪句话说错了?”
他转头问孟雨田:“孟老头,难道阿姨不是东方美人?”
他这么问,孟雨田能说什么?只好点头说是,好像认为张明生说的很有道理。
向晚晴认真起来,对张明生说:“我修改了航线,大概还有十来天,才到沙特阿拉伯。这段时间,你多多练习,打一场有准备的丈。”
张明生安慰道:“放心吧,别的咱不行,可是要说赌的话,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向晚晴打击道:“不可掉以轻心,乌拉本身没啥赌术,说不定会请人出战。据说他跟法国赌神,乌拉圭赌魔,都有深厚的交情。”
张明生不屑的说:“管他法国英国,还是什么龟,赌术不在乎手速,眼力听力,还有心力脑力。可是说到这几样,我练了十年,谁能比我基本功更扎实?”
向晚晴还想再说什么,张明生站了起来,对她说:“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保证万无一失。”
不过话锋一转,又贱兮兮的说:“但是为了让你安心,我现在就去练功,找我的两个人女朋友,好好的练练功。”
他说找两个女朋友练功,都明白是谁,也知道怎么回事。向晚晴指着他的背影,骂道:“这小子,确实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