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可潇洒了,他不像孟雨田那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知道一味的苦练。
他是反其道而行之,要么与鲁特多五人狂欢,要么在赌场里转悠。再顺手来几把,给自己长长面子,别提有多威风了。
这天下午,他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姑娘,在楼顶晒日光浴。三人均只穿一条裤衩,赤裸着上半身。
既享受阳光的温度,又享受着海风的湿度。张明生不时的展示着,他特有的本领,关于欲望的控制。
惹得两个姑娘,嗷嗷大叫又兴奋莫名。玩的累了,就枕着姑娘的腰身,小憩一会。
他甚至在想,大多数人追求的东西,自己都已经有了,还赌个屁啊,拼个锤子嘛。
不过转念一想,最好的兄弟,以及承诺要帮助的小兰,还在那里受苦,她们不能不救。
但是享受一刻是一刻,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那些事情,到时候再说。
忽然一个阴影移动过来,遮挡了阳光。张明生睁眼一瞧,来的居然是孟雨田。
他调笑着说:“咦,老头,你也来晒日光浴?要不要我让她们伺候你?这可是外国货,别有一番滋味。啊,也是,你连本地货都没试过,也分不出好赖。”
孟雨田一脸的无奈,紧盯着张明生,目不斜视,呵斥道:“小晴为你的事,忙前忙后的,你可倒好,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张明生翻身坐了起来,挑衅的说:“呀,老头,你在教训我么?要不咱俩单挑,什么方式任你选。”
孟雨田还真没有底气,要跟他来一局。气的扭头就走,并说道:“我只是提醒你,还有三天时间,就到沙特阿拉伯了。你还不赶紧练练,别荒废了光阴。”
张明生故意摸了一把女孩,惹得她娇喘不已,气得孟雨田快步离开。
张明生冲着他的背影说:“我辛辛苦苦练了十多年,基本功已经很扎实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基本功沉淀与融合,才能发挥的更好,所以我在修炼心境。你这个老头啊,就是太刻板了,只能永远做个赌王,当不了赌圣赌神。”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张明生在骰子赌台上,玩的不亦乐乎。
他先是中规中矩的,押了一次小,押了一次单,押了两次双,全都赢了。
第五把押点数时,已经有人跟着他押,并且又赢了。第六把押大时,跟着押的人,已经有了一半。
第七把押单时,凡在赌台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再押别的。单字的方格里,筹码已经放不下。
赢了的赌客,不只是兴奋,关键连赢七把,这样的赌术,那是很少见。他们的欢呼声,引来更多的赌徒。
张明生第八把押五点时,赌台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很多人没法将筹码,准确的押在格子里,直接扔上赌台。
现场响起了两种声音,要么说押五点,要么说押一点豹子。
因为庄家用的五粒骰子,押了数字五点,那就是每粒骰子都是一点面,这就是一点豹子。
三粒骰子与五粒骰子不同,骰子越多,掷豹子的可能性,也就越小。所以押豹子的赔率,达到两百倍。
押豹子与押点数的赌徒,筹码几乎各半。粗略估计一下,至少好几百万。行天下要是输了,赔款千万打底。
潇洒哥挤进人群,将张明生拉到一边,苦着脸说:“大哥,你这不是拆我的台吗?已经输了几百万,你想让我们把行天下也赔了啊?”
张明生说的倒轻巧:“怎么,我输了不给钱吗?要不这样吧,你可以找个人来做庄,只要能赢了我,不是啥事都没有了?”
潇洒哥心里在说:我要是有这样的人,还用得着在这跟你废话么?你这是典型的,吃我的饭,还砸我的碗。
不过他面子上,不敢有丝毫不满,还陪着笑脸说:“大哥,您赌术天下无双,哪有人是您的对手?玩了这一把,咱去喝茶吧,行吗?”
张明生宽慰他,说:“你可以这么想,我是在帮行天下打口碑。我能连赢八九把,说明行天下的钱好赢,经过大家一传播,是不是名声大噪?那以后慕名而来的游客、赌徒,还不挤爆了游轮?你们也会财源滚滚来。”
潇洒哥被张明生一忽悠,竟然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认真的说着有道理,有道理。
张明生正暗自好笑,被走过来的张余,一脚踹在屁股上,说道:“别再瞎胡闹,我姑姑找你。”
张明生可不敢跟他开玩笑,问他:“她现在找我做什么?”
张余没好气的说:“你自己的事情,怎么一点也不上心?乌拉到了,姑姑让你立马过去。”
张明生道:“孟老头不是说,要明天才到么?”
张余说:“菊子与老刀的赌局,今晚十点开始,所以早就开足马力。再有一会,就到沙特了。姑姑为了说服乌拉,可是煞费苦心。快走吧。”
张明生再也不敢耽搁,同张余没走多远,赌台那里传来叫骂声。他笑着对张余说:“正好扯平,不输也不赢。”
原来他这把故意押错,引得大家一起输钱。刚好将前几把行天下输的钱,一次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