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干脆把心一横,回答道:“可以,没问题,咱们开始吧。”
他嘴上答应的干脆,心里面一声苦笑:在赌术方面,自己何曾这么卑微过?可目前技不如人,也能夹着尾巴做人。
杰娃没有马上开始,而是拍着巴掌,对在场的人说:“各位,我们要开始了,大家请出去吧。”
她这话一说,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孟雨田试探性问道:“你要我们都走?那谁来给你们当裁判?”
杰娃说:“大家都说成名高手,也不会有人耍赖。所以有无裁判,也无关赌局。先前我也说了,我的绝世赌术,不想外漏。还请大家配合,这就出去吧。”
向晚晴看张明生的状态,似乎感觉不妙,她不想离开,要现场监督。
所以婉言谢绝:“其他人都走吧,我留下来当个公证人。至于你说的绝世赌术,我不一定会看的上眼。你就放心吧。”
杰娃显然不同意,针锋相对:“你在这里,会影响我的发挥,也妨碍了赌斗的公平。再说这场赌局,规则由我指定,我有权要求大家离开。”
她又转头对乌拉说:“大家必须离开,不然我无法发挥水平。”
乌拉问她:“你没问题的?”
杰娃笑得暧昧,说的肯定:“没问题,一切尽在掌握。”
乌拉带头走出去,并丢下一句话:“谁要是不想出来,我会让保镖请他离开。”
向晚晴没办法,只好紧随着离开。虽然这是行天下,她也有几十名保安。可毕竟在人家的地头上,胳膊拧不过大腿。
张余最后一个离开,他出门前,看了张明生杰娃一眼,顺手将门带上。
可是杰娃显然不放心,又去检查了一遍,然后从里面反锁。
她回到位置上,又将桌子搬到一边,将桌面上的盅,以及骰子,全部挪到地板上。
张明生也被她赶到一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不解的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杰娃答道:“当然是为了赌斗,我们应该增加的难度。大家坐在地上,瓷杯摆在面前,这样会更有趣。”
张明生傻眼了,这那是增加一点难度,几乎呈几何级增加。人坐在椅子上,瓷杯摆在桌面上,盅口到瓷杯口的距离,只有十几公分。
可是现在人坐在地下,瓷杯也摆在地下,距离拉大好几倍,也意味着难度增加好几倍。
不过杰娃摆好瓷杯骰子,张明生更傻眼了。因为她二话不说,开始在脱衣服。并且三两下,脱的一件不剩。
但在他傻眼的时候,杰娃的一句话,让他又傻眼一次,只听杰娃媚眼如丝,声音柔媚的:“脱衣服吧。”
张明生脑袋嗡嗡的,不知道杰娃要干什么。而他看着杰娃的身体,不只是血脉喷张,再一次傻眼。
可他脑子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杰娃的用意。也似乎反而找到了,对付杰娃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