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四个羊?辫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转眼间我们都快三十岁了,明天我的江心要嫁人了。
一瞬间居然想哭,这也太早了点儿,以为要等到明天婚礼的。
这么想着我就一瞧江心,这位已经开始哭了,她撑着太阳穴努力抑制住,她说明天绝对不能肿。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唱歌嚎叫以及呼唤我。
沈清河!
清河!
清河!
这人没救了。
清河。她也坐在地毯上和我靠在了一起。
我好幸福啊。她说。
从江心家里出来,只需要走七分半就可以到我家。
院里七和看?是我来,刚要吠叫的姿态收了回去,它困顿地又趴了回去它的小窝。
老实讲,因为刚回来我和它还不太熟。
尤其是知道爷爷奶奶叫它七和是因为本人名叫清河之后,我看它叫它的时候多少有点不自在。
玄关的灯爷爷奶奶照常给我留着,换下鞋子,我正捏着肩膀奇怪着客厅灯怎么没关,拐过去就看到一熟人正托着腮舒服靠在我家沙发上无声放着某个不知名电视剧。
向垣。
这几年我们倒是会面不少次。
爷爷奶奶睡了。他扭过头来小声给我说。
我问他怎么大晚上还赖这里。
喝点儿。他突然举起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酒。
我手里还提着从江心那里提来的伴娘服礼盒,向垣好像是看了那么一眼,我想翻的白眼收了回去。
好奇问他是哪一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