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催他相亲,以后,有正宫管着了,趁现在自由,自然要尽兴。
她回味着女人的音调,情趣,体贴,女人味。
他偏爱这款。
舒意盯着镜子,即使自己也有女人味,可禁忌的鸿沟,无法跨越。
哥哥永远是哥哥。
“老板,我表现好吗?”女人关了洗手间的水龙头,邀功。
陆沉景一边甩出钞票,一边吸了一大口烟,“三千台费,一千小费。”
“老板是行家呀。”女人清点钱,“不过,我有职业操守,三千台费是床上赚的,咱们一直在床下,我受之有愧。”
“滚。”他眼皮也不撩,刻薄寡意,磕了磕烟灰。
女人撇嘴,扭臀出去。
秘书在门口,一看女人,诧异,“完事了?”
“完了。”
“五分钟?”
天大的噩耗。。。
陆总工正值盛年啊。
平日洁身自好,绝不是玩垮了,算上前戏,后戏。。。进入主题,一分钟?
陆副市长一把年纪了,起码也坚持三分钟吧?否则陆夫人早就炖补品了,没炖,代表没问题。
秘书五味杂陈。
陆家这一脉,是彻底没用了。
。。。。。
十月下旬。
陆沉景又飞了一趟北方。
考察工厂渐渐收尾,按计划,他需要去西南边陲城市监工建设基地,在关键期,他向集团请了假。
董事局驳回,陆沉景再次申报了假期。
很强硬。
他手下有一个工程组,技术开发、科研测试各领域极具优势,是精英中的精英,如今,北航与云航两大集团斗得如火如荼,更是陆沉景与叶柏南的博弈,夺订单,争资源,陆公子的名号、人脉不是虚的,一旦他辞职,北航赢不了云航。
老总惹不起他,不得不批准。
早晨,舒意去学校,在庭院和他碰了面。
他一手拎公文包,一手拿了风衣,迈下车,“去哪。”
“上课。”
“周六上什么课?”
“下午兼职。”她绕过他,他不动。
陆沉景身型高大,加上一旁的柿子树,唯一的路挡了个严严实实。
鸳鸯浴。
舒意没忘。
“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