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请假,二来让送药。 山区乡村有个不成文习惯,村和村之间如果有东西要送,可以让客车司机捎。不要钱,只要及时在路边等,别耽误客车时间就行。 上午十一点左右,六婶过来帮母亲做午饭。 “小子,好些了吗?” “还是疼,而且肿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母亲去村口省道旁等客车取药。 吃完午饭,母亲让我把新药敷上。 新药一敷,就觉的冰冰凉凉。 很明显,昨天的药过期了。 晚上,伤口完全不痛,而且明显肿的小了。 已经可以走动自如。 在床上睡了一天,身体都麻了。吃过晚饭,我一个人沿水泥路往村口走。 记的小时候,总是趁母亲不留神,沿的这条路往村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