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走了。”
“别动!”蓝睿修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酥|胸,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
此刻的感觉,比做一场爱累多了。
做|爱至少他可以发泄可以爽到,可演戏他是身体有真实的反应,面对心爱的女人什么都不能做啊!还有什么比这个最痛苦的!
“人走了!”斯蓝想推开他。
“不想我失控对你做什么,就乖乖的别动!”蓝睿修艰难的开口,喘息越来越重,硕大除了抵着她也没有其他的念头。
斯蓝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只好不动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先冷静冷静。
蓝睿修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所以斯蓝看不到他苦笑的样子。若是以前的他肯定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她就地正法,这么好的机会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可现在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因为他知道一旦得逞,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斯蓝感觉到他紧绷的身子好像缓慢的在放轻松,只是心脏似乎还在剧烈的跳动。等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蓝睿修从她身上起来,头也没回头的走向浴室。
斯蓝感觉身子一轻,心里也轻松不少。坐起来,这才察觉自己的衣服也汗透了。刚才一直胆战心惊,真怕蓝睿修失控做什么。
那种害怕是从脚底涌上头顶,所以满身的全是冷汗。
浴室里传来流水声,斯蓝深呼吸几口气,自己好像又欠了他好大的一个人情。准备下床时,锁骨微痛,侧身面对床头嵌着的一大面镜子,看到深郁的吻痕,不由的皱起眉头。13611750
吻在这里,自己拿什么东西遮?
要是宁陌看到
斯蓝不敢想下去,宁陌的脸色应该会非常非常的难看。该死的蓝睿修每次都要玩这样的恶作剧!
问题是每次宁陌都会如他所愿的生气了。
斯蓝甩头将这些杂念甩出脑海,下床捡起摔在地上的电脑放进包里。收拾好东西后,蓝睿修也洗好澡出来,眼神落在斯蓝的锁骨时眼眸里明显的多了一份喜悦。
“我走了。”斯蓝低低的声音很不开心,只是还没走到门口蓝睿修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走这么快,别人还以为是我的持久力不行。”
“……你!”斯蓝回头恼怒的瞪他,恨不得给他一脚,让他终生“太监”算了。
蓝睿修薄唇勾着邪魅笑意,将她拉到沙发按着她肩膀坐下。倒了一杯红酒给她,“休息一会。”
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蓝睿修坐回原位,眼神落在床头墙壁嵌着的镜子,忽然问道:“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要嵌镜子吗?”
斯蓝轻啜了一口冰凉的红酒,酒味不重,酸涩中带着一点甘甜。看了镜子摇头,不明白。
“放镜子在这里,做|爱时就能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更能看清楚两个人是用什么姿势结合……”
“蓝睿修!”斯蓝忍不住的冷声呵斥,冰眸盯他,似乎在说,我真要生气了。
蓝睿修坏坏的一笑,非常有坏男人的味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对她举杯,轻啜着红酒。
看样子似乎没人给过她这些感觉,自己是第一个。想到这些,心里很愉悦。
斯蓝与蓝睿修离开酒店时,前台在看到她锁骨上的吻痕时,眼神里放松了警惕。泊车小弟将车钥匙递给蓝睿修,蓝睿修从皮夹抽出几张递给他算小费。
斯蓝刚准备拉车门坐进去时,余光不经意间看到微弱的路灯下站着的人,心口猛地一紧,撕裂的痛起来。原本弯腰坐进车子里,缓慢的挺直了腰板。
那人伫在原地,挺拔而孤寂的身影被路灯拉的很长,很凉薄;紧绷的轮廓弥漫着淡淡的阴郁,平静的厉眸波澜无惊,只是深沉幽暗,一点颜色都没有,甚至连一点点的愤怒都没有。
就是这样,这样的莫名的让斯蓝心生钝痛;明知道自己与蓝睿修什么都没发生,可看到他这样表情,自己的心很沉很重很痛。
斯蓝刚想踏出去一步,蓝睿修却走到她身边,绅士的将手放在车门顶,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面带笑意,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俩个人可以听得见,“不想引起别人的怀疑立刻上车!”
斯蓝原本的冲动迈出的脚活生生的收回来,下意识的咬住粉嫩如花瓣的下唇,极力压制住心头的疼,将自己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也不多看蓝睿修一眼,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蓝睿修余光瞥了远处的身影一眼,绕过去坐进车子里,开动车子,载着满车冷清的月光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