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疾驰,两匹骏马如脱弦之矢,风驰电掣般奔腾而去。
沈婉不断挥动着手中的马鞭,催促她的小白加快速度。
“寒舟哥哥,抱紧我!注意安全,莫要摔下马”
沈婉一边挥鞭,一边侧身提醒。姚寒舟略作迟疑,便伸出双手,稳稳地环住了沈婉的腰。
多泽见此情形,眉头紧蹙,怒火渐生。他与沈婉一同策马十年,也不曾被沈婉如此对待。
姚寒舟只觉那腰肢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柳条,柔韧而轻盈,随着马匹的颠簸起伏,二人之间,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姿态,勾勒出暧昧的模样。
少女的体香和淡淡的药香在他身侧弥漫,让姚寒舟忘却了他们正处于逃亡之路,只觉得在暗夜的草原上策马疾驰,有着难以言喻的畅快。
夜色渐淡,黎明将至,太阳从东方徐徐升起,金色的阳光洒落在草地上,他们这才敢停下,回头望去,身后早已没有追兵的踪迹。
三人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放松下来。经过这一夜的疾驰,人和马都已疲惫至极。
沈婉拉紧缰绳,喘息着说道:
“看样子他们追不上来了……”
“歇息片刻吧!”
于是他们觅得一处平坦的草地,翻身下马,席地而坐。
多泽审视着姚寒舟,眉头微皱,沉声道:
“你是何人?”
姚寒舟蹙眉,不知如何答话,只听沈婉已经说道:
“同道中人!”
“多泽,我让你带的纸笔何在?”
多泽赶忙从怀中取出狼毫和纸。
沈婉取出舆图,缓缓展开:
“多泽,速速按此图临摹一张伪作!将其中的关隘标识错乱!”
多泽面露惊愕之色:
“既已窃得真图,为何还要绘制假图?”
“况且此处荒僻也无桌椅,让我如何作画?”
“你又岂会不知我的画技?”
……
姚寒舟上前接过纸笔,看向沈婉缓声道:
“可否让在下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