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欣喜:
“对对对,果真应该添上一笔!”
“不过嘛,此事与你无关,你就不必多问咯!”
“对了多泽,我已将物件交予阿木尔,他日后再不会为难于你,且会护你周全!若你日后在上京艰难,可去羌族寻他!”
多泽大惊:
“沈婉!你将真图给了阿木尔?”
沈婉忙做噤声状,而后抬眉:
“嗯!既已盗图,为何不给他?”
多泽满脸怒容,只得咬牙轻声道:
“沈婉,你不是绘制了赝品吗?为何还要将真的舆图给他,你此举,岂不是通敌叛国?”
“我助你盗图,原是以为你需借此图逃出上京……”
沈婉惊愕,原来多泽知晓她心中所想。
沈婉望着多泽怒容,有些心虚,良久方道:
“我不过想让你信以为真,以后放心去羌族寻他……”
“多泽,我给阿木尔的,是假图!”
多泽松了口气:
“婉儿,你只需去做你最想做的事,不要挂念太多,也不用管我!”
“世间处处弱肉强食!呵…在上京之地,完颜珲会抢你,去羌族,阿木尔同样会抢你,我才不信他会庇护我!我只是武艺不精,又不是傻!”
“婉儿,我虽无兵,难以护你周全,但我有命……”
沈婉惊惶地伸手捂住多泽的嘴:
“切莫胡言,我才不需要谁为我送命!”
言罢,沈婉凝视多泽,轻笑。
多泽犹在倾诉衷肠的情潮中,心潮澎湃,见沈婉笑靥如花,面露惑色:
“婉儿,你为何发笑?”
沈婉凑近多泽耳畔“自然是想到让你去帮我做件事”而后又在多泽耳旁轻声数语,闻之,多泽面色骤变。
傍晚,多泽手提食盒踏入纠察司,向一众衙役颔首示意。
众人不敢轻慢,将他引至正在天牢审讯犯人的乌达身侧。
乌达回头望了望多泽,又挥了两鞭于那犯人身上,而后挽起衣袖行至多泽跟前:
“多泽,你为何来了?”
多泽递过食盒:
“乌达,你多日未归,我让阿奇那做了些锅烙给你送来!”
继而又瞧了瞧那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