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入皇宫行窃的盗贼?你如此毒打,若将他打死,该如何向圣上交代?”
乌达闷哼一声:
“审讯许久,他竟缄口不言!”
“我已向皇上禀报,皇上言道,死了便死了,让他死得痛苦些,死状凄惨一些便是!”
随即便打开食盒,狼吞虎咽起来,又问:
“家中是否一切安好?”
“我与阿玛近日常留宫中,你需将家中照料妥当!”
多泽颔首应是,而后走到那囚犯身旁,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一番,说道:
“乌达,他气息如此微弱,恐怕真的命不久矣!”
乌达头也不抬:
“多泽,你离远点,早些时候他还有些气力,吐我一身唾沫!”
闻此,多泽赶忙回到乌达身边坐下,再也不敢靠近那囚犯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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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丛林中箭矢疾驰而来。
姚寒舟迅速抽出佩剑,将箭矢击飞:
“在下寒影,路过此地,不知何事开罪了诸位?”
姚寒舟心中警惕,仍朝着箭矢飞来的方向抱拳施礼。
孛儿术自林中步出,沉声道:
“寒东家?你缘何独自南归?莫非上京有变?”
寒影旋即下马施礼,缓声道:
“我星夜兼程南归,乃是为送信至燕京!幸遇将军在此,某便无需继续南行了!”
“将军,北境舆图遭窃,被擒之人称受元帅指使,是以,皇帝将元帅府及元帅带至上京的部属尽皆软禁于上京!上京全城戒严,连我的商队亦被亲兵严查!”
“那日我恰有生意要谈,未在客栈,方得侥幸逃脱,某片刻不敢耽搁,欲快马加鞭赶回燕京向元帅的南征军报信!”
孛儿术猛地一掌拍在姚寒舟肩上,姚寒舟微微一颤,只听得孛儿术沉声道:
“做得好!完颜少主没有看错你!”
“本将调兵来上京,何须他的舆图?南征军即便没有舆图,照样能踏入这云崖关!”
“那狗皇帝……”
随后,孛儿术命其心腹堂而皇之地率领五千精兵朝上京进发。
此时的完颜肃,得知孛儿术已派兵前来,已彻底打消了诛杀完颜烈的念头,他对裴满下令道:
“设法将亲兵的精锐兵力集结至秋狩行宫附近,那里地势较高,方便更好的地监视云崖关动静!”
“依原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