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别墅的客厅内。
已经出院的许曲,许词姐妹俩站在沙发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垂着眼帘看着地板。
怀抱着一只蓝短坐在沙发上的孟佳丽,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打扮的光彩照人。
她双眼失神的看着窗外,多希望在过去的这一个月内,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噩梦!
在某个瞬间,她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现实中——
她的亲儿子许宴,从没有来过这个家!
她的小哲,既没有对他们一家包藏祸心,更没有惨遭切割。
关键是得山集团,并没有遭遇“神秘诡异”的解约潮。
旗下十多个子公司,始终正常运转着。
长女许诗在倾心娱乐,次女许词在出租车公司,小女儿在读研。
他们一家早餐过后,家人该去上班的上班,该去上学的上学。
等他们都走后,孟佳丽则抱着猫咪,不是去逛街,就是去打牌,做头发。
可是——
这不是个噩梦,而是个最最冰冷、残酷的现实!
得山集团遭遇神秘诡异的解约潮后,各大银行的经理,就开始排队拜访许得山。
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客气和亲切,只有冷漠的催债。
充分证明了银行这个机构,从来都擅于锦上添花,却绝不会雪中送炭!
搞得许得山,连公司都不敢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许得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我在短短一个月内,饱受诸多无情的摧残?”
“谁能告诉我啊——”
许得山忽然发出了绝望的怒吼,从角柜上拿起了一个景德镇花瓶,狠狠摔在了地上。
砰然炸裂声中,花瓶碎瓷四溅。
吓得许家姐妹一缩脖子。
吓得孟佳丽怀里的蓝短,喵呜一声从她怀里窜出来,噌地藏在了沙发下。
“都是许宴!”
孟佳丽忽然尖叫:“都是那个小畜牲,一个月之前,他忽然再也不孝!买断亲情滚出去后!曲曲就中毒、诗诗就离家出走,小哲就惨遭切割!咱们的公司,就突遭诡异的解约潮。如果把那个小畜牲弄死,也许这一切就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