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选择吗,这不是我自己情愿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为何人们总是看见事情的表象,而不去深究事情的本质呢?
我知道她不是来安慰我,她肯定有事,遂又听见她说:“多余的话,我就不想再说了,既然你选择了那条路,那你就必须承受这些打击谩骂,得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那你就必须要失去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最后,她冰冷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我的心中不断的重复着她说的那句:得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那么你就必须要失去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似乎话中有话。
猛然转身,看着吴秘书那笔直而去的背影,我却开口了:“你以为我情愿这样,你以为我真有选择的权利?”
我的声音虽然不大,看见吴秘书步子顿了一下,我想她大概是听了进去,只是她还是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在公司里,都必须忍受着众人的白眼,可是我必须去面对,就像张琦说的,要勇敢,我相信自己可以的,不过就是流言蜚语,可是当我每天忍受着众人的嘲弄时,还是受伤了,人心毕竟是肉长的,不是铁壁铜墙,那么个所谓的流言蜚语也会刺进血肉之躯,有时候,那些嘲讽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的割着我的心,那么的痛,血流如注,永远也结不了痂。
心虽然很痛,工作很艰难,可是生活继续要过,我没有选择就如同当初做他的地下女人一般,根本没有我选择的机会。
☆、第六十四章 你叫谁牛郎?
因为从凌天佑的别墅搬了出来,如今的我没有一处容身之所,天天的住旅馆,作为如今这样毫无经济来源的我,已是不能负担。所以,眼下之际便是找到房子,这几天一下班,我就立刻奔去中介所,找那种又便宜又条件不差的房子,可是却是很难找,有时候,疲惫至极,脑中不免在想自己当初为何不接受凌天佑给我的房子呢,就算那是一座豪宅,价值上千万,那也是……也是我用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物质有价,名声、女人的尊严无价。
但是,我也很庆幸,我拒绝了他的房子,至少我保留了自己最后那为数不多的尊严,至少让我自己觉得自己不是真正的小三,不是为了物质而用身体换来的地下见不得光的女人。
终于,在我快要失望的时候,在北面的一条巷子深处找到了一间房子,是有人先租下的还剩下一间,如今这个处处需要金钱的社会里,合租已是一种普遍现象。
那天,我去看了一下新房子,接待我的事一个瘦小的青年,他说这是老大的住处,平日里都不怎么在家,有一间中型卧室出租,只需要八百元,洗衣机,电视机,空调都齐全,只不过就是他不在家时,需要自己去交水电费,里面的家具还是很新的,环境也不错,屋里阳台的位置还养了两盆花,最重要的是出了这条巷子就是公交站台,有一趟公交车直达环球,很是方便。
当下,我就和那个瘦小男子签了一年的合同,付了一半的房租。
因为搬家,我向公司请了一天的假,在房子里打扫卫生,以前都不知道原来搬家需要整理的东西那么的多,很是累人。不过,却因为自己终于找了一个自己的家,这里虽然很小,但是我觉得很温馨。
当我将房间打扫干净,将床上用品换好,提着一大袋垃圾下楼时,已是下午时分了,饥肠辘辘,本想去超市买包方便面充饥,却意外的传来一声诧异的呼唤,“付小雪?”
循声,我疑惑的望去,看见离我五米的距离,站着一个高高瘦瘦染着红色头发的男子,他穿着一件格子衬衣,下身一条卡其色休闲裤,双手插在裤兜里,有些惊诧的看着我。
我看见是他,脑中想起那晚上的画面,第一感觉还是皱起了眉头,嘴里的话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牛郎?”
没想到我这个不大声的话,居然将那个男子瞬间变了脸色,刚才还是阳光满面,瞬间就是铁青阴鹜,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到我的面前将我狠狠的撕碎。
突然,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后,开始后悔了,毕竟人家救了自己,而且就算他是牛郎,做这种肯定不想被人当面说出来,看着他那冰凉骇人的眼神,我的背脊一阵发凉,不禁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说的牛郎伤了他的自尊心?
想着自己的遭遇,心里更加肯定了想法,心生愧疚,开口正想着对他说出道歉的话时,却传来他冷冷的言辞,“付小雪,你叫谁牛郎?”
“我——”真是祸从口出,丫的,我这不是找死么。
“你不要命了,竟敢叫我牛郎,你了解我多少,怎么就看出我是一牛郎了?”杜浩生大步像我走来,那双双眼皮的大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将我燃烧亦尽。
“那个,难道不是吗?那天晚上,哪家酒店的门口,那个风姿卓越,风韵犹存,妩媚的中年女人……”刚开始还是正常音量的话,慢慢变得越来越小声,后面几乎只是在喉咙上嘀咕。
杜浩生就着我极近的距离听了下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他的脸上怒火阵阵,似乎如同一具饥饿的老虎,耳畔传入我说的话,俯视耽耽的盯着,仿佛我再敢惹怒他,就立刻将我拆散剔骨吃入腹中,模样很是骇人。
☆、第六十五章 他看见了杂志认出了我
当他看着我脸上的疲惫时,脸上的怒火渐渐熄灭了,似乎听见我那小的不能再小声的话,神情变得极为惊诧,愕然,然后那双本就是挣得很大的眸子瞪着我,“我和她?真不知道你这个小小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东西,小妮子,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杜浩生说这话的时候,伸出那双修长瘦削带着一点剥茧的手指,戳在我的额头正中,传来一阵阵的刺痛,看来他还是用了几分力气的。
我猛力一偏,躲开他的袭击,有些尴尬的抬眼偷望着他,难道是我误会了?但是,那个时候,那个地点,那样的场景,还有女人嘴里的一系列话,不都是很好的证明吗?
中年女人那般亲密的言辞,难道不是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关系吗?
他似乎不想让我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一双黑白分明的不羁眼神里仿佛透露出他知道我的想法,遂开口着:“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看了看我刚才丢的垃圾袋。
“我住在这里啊。”这时,很不巧的,我那饿慌了的肚子又开始唱起空城计来,声音很是大声,气势很是磅礴。
我的脸一红,脚就准备着向不远处的超市走去。
杜浩生却紧跟在我的身后,同时很自然的从裤子的包里拿出一包香烟,然后取出一根,很熟练的点燃,那动作一气呵成,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干净利落。
当他将烟斜斜的放在嘴角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微眯着眼睛,长而黑的睫毛掩盖住黑眸里的锋芒,不羁的模样,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难以驯服。
他并排和我走着,将烟夹在指缝间,斜看着我,带着几分轻笑,“我也住在这里。”
“那么我们这是邻居了,”我笑着说完,不喜欢烟味,就想加快着步伐超过他走进超市,我以为他会跟着上来,却是没有,他就矗立在超市门口,抽着烟,盯着我,似乎透着我的影子想着什么事情,青色的烟雾将他笼罩,浑身上下里透着一股子邪气,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俨然就像一混迹于社会的青年,但是却隐隐的流露出一抹精明。
我买好方便面和几样生活用品走出超市,本以为他已经走了,却不想他根本还站立于原地,刚才的烟已经抽完了,烟头不知去向。
我提着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