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睡这啦?”阿姨拖着扫把和垃圾袋放他身边,陈寒有种身在垃圾场的感觉,站起来摁电梯,电梯门开了才猛地反应过来,“不对,我也住这。”
他摸摸身上找钥匙,什么都没有。
浑身上下连证件都没了。
陈寒正懵着,维持着掏口袋的姿势,家门突然开了,他扭头看,周越黑着脸背着书包站在门口,眼底发青。
她昨晚被那么一闹,一夜没睡着,脸红心跳了一晚上,又不太放心,只好在客厅坐了一夜,听外面的动静。
她今天的课肯定毁了。
电梯开了又关,又往上走去。
“让开。”她说。
陈寒往旁边让了让,她又摁了电梯,一言不发的等着。
“我怎么在这?”陈寒问。
周越还是没说话,等电梯来了,叮的一声开了,她走进去,垂着眼摁了关闭。
陈寒一头雾水的站在电梯门口。
过了好一会他才转身,发现她没关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看见自己的东西都扔在茶几上。
这,怎么了啊。
他闻见自己身上的味道,都快馊了,颇嫌弃的一下掀起衣裳下摆给脱了,找了衣服把自己彻头彻尾洗干净,在地上躺的浑身都疼,一身清爽的回房间倒床就睡。
闭上眼睡了一会,脑子猛地浮现了一个画面出来。
“卧槽。”
陈寒陡然一惊,蹭的一声直起腰身来,抓了抓头发,他干了什么,他好像把周越给扑倒了?
他的记忆只到那个吻,后面完全没印象了。
陈寒从床上跳起来,跑去客厅打开手机给程晓松打电话,打了好几个才接,对方显然刚睡醒,他劈头盖脸的说,“我怎么回家了?”
“我叫嫂子接的啊。”
陈寒沉默了一会,深吸一口气,狂风暴雨的骂了他几句,“你有病没病,把我灌成那样,叫她去接我?!”
“那不叫她接叫谁接?”程晓松说,“怎么了?”
电话两头都沉默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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