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突然问道:“你和方璇发展得怎么样了?”
顾余笑突然没笑了,淡淡道:“发展的速度超乎我的想象。”
杜晓朦道:“你那是不是快乐死了?”
顾余笑摇摇头,道:“不是。”
杜晓朦问道:“你不喜欢她?”
顾余笑道:“喜欢,喜欢得要命。”
杜晓朦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快乐得要命?”
顾余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夏远看着杜晓朦道:“任何故事的结局都有一个可以解释一切的解释。”
顾余笑看了夏远一眼,夏远突然转变了语气,笑着道:“要是方璇也是一个像你这么罗嗦的女人,顾余笑当然不会快乐得要命,而是真的要了他的老命了,呵呵。”
杜晓朦也学着顾余笑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呐,就是不懂得包容一个女生一点儿的小习惯,哪怕是这么大的一丁点,一丁点的小习惯。”她拿出小指头来比画,夏远和顾余笑都笑了起来。
夜已很深了,深的夜总是很容易让人醉的。如果他们喝的不是茶,是酒,他们早已经醉倒了。
这样的夜色,这样动人的城市,西湖,明月,柳树,晚归的人们,如此的夜色,谁不愿被它醉倒呢?
茶楼里亮着温馨的灯光。茶楼外一抹弯月,月如钩。
其实人生又何尝不像一只钩呢?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只钩,每个人年轻时都希望能钩到最好的东西,可是等到时光消逝,年华老去那一刻,却会觉得自己失去的却比钩来的要多得多,这是不是一种无奈呢?
当挂上的钟摆指到1点45分的时候,茶楼里走进一个外国人,一个外国老头。他在夏远的那张桌子坐了下来。
夏远道:“普其先生,这么晚打搅您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听说您明天就要离开了,所以我才这么晚约你出来。”
格雷斯笑着道:“我是顾余笑的朋友,你也是顾余笑的朋友,你也就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约我,不管多么晚,我都会出来的。”
从他的笑容里,看得出,他把能够成为顾余笑的朋友,当作一件多么令他值得骄傲的事。
夏远道:“我听说你们量子基金,准备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投几十亿美元的资金,进入香港股市。”
格雷斯神秘地笑了起来,道:“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商业秘密,如果我告诉你的话,用你们中国话里的意思表达,就是影响不好的。”
他又笑着眨了下眼睛,继续说:“可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准备投几十亿美元购买香港股票,就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商业秘密。我发誓,我现在所说的话只是把你知道的这个秘密重复一遍而已,绝没有向你透露一点商业秘密。我们准备在接下去3周内,向香港股市投入30亿美元的资金,用于购买股票。”
夏远他们三个都笑了起来。
格雷斯又笑着道:“你是顾余笑的朋友,我绝对信任你的品格,你不会把这秘密说出去的。”
夏远诚恳地点点头,又问道:“那这么说,你们量子基金是相当看好香港股市的发展了?”
格雷斯点头道:“确实非常看好。不但我们看好香港股市,在我们看好香港股市之前,顾余笑在和我网上聊天,评论股市时,就说他觉得香港股市至少在未来一年多时间里很有发展潜力。”
夏远道:“既然你们这么看好香港股市,那你们为什么只投30亿美元,为什么不是投50亿美元?”
格雷斯大笑了起来,道:“顾余笑说的一点也没错,你果然是个最聪明又最狡猾的家伙。你是想让我改变操作的金额,让那些已经知道我们操作计划的基金,在预测指数时出大错,对不对?”
夏远没有否认,只是笑着道:“我知道这个想法很不光彩。”
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