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死了吧?”看他闭著眼,不发一语,她担忧的弯下腰审视著他。
瞿廷昊张开眼,正好对上她近在咫尺的脸,他缓缓的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虚弱,使不上力。”
上官羽蔷猛地直起身子,真是的,他干么露出那种笑容啊!害她的心脏差点蹦出胸口。她承认,他是长得挺好看的,但是她也没忘记,他可是她最讨厌的酸儒耶!长得好看又怎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她可看不上眼!
“没事就好,你休息吧,我要人帮你煎药去。”她拿起那包药,正准备走出卧房,又突然转过身来。“喂,我先告诉你,等一下不管是谁来,说了什么事,问你什么话,你都不要开口,由我来应付就好,听到没有?”
“我不要开口?”瞿廷昊眼神闪了闪。
“对,千万不要开口,如果你能当自己是哑巴的话就更好了。”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
“记住喽!不可以开口,一切由我应付就行了。”她不放心的再次叮咛。
“我不会开口的,我会把自己当成哑巴。”他保证。
像是放心了,上官羽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望著那扇门,瞿廷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呵!可怜的姑娘,难道她不知道,他如果不开口,她会更有口说不清?
不过……就当哑巴吧!何妨?
门外的嘈杂声传进瞿廷昊耳中,他好整以暇的等著好戏上场。
“爹,事情绝对不是像曹伯所说的,我可以解释,你们不要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好不好?”上官羽蔷拦著想要冲进房的父亲,还有凑热闹的大哥。
“不像曹伯说的?你能否认你彻夜末归,还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回来?”上官封气愤的对著女儿吼。
这个女儿总是让他很伤脑筋,从小就比男孩子野,爱的是舞刀弄剑、习武练功,要她坐在绣桌前绣个一炷香的花,简直像要她的命一样!从小由著她,总认为她会有分寸,没想到她如今却搞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爹啊!我不是和男人勾肩搭背,是他受了伤,我扶著他而已。”上官羽蔷受不了的低喊。
“受了伤?受了伤就找大夫,你干么偷偷摸摸的要将他藏在你的闺房里?”
“这只是暂时的咩!我已经要下人整理客房,等一会儿就会将他给移到客房去了。”
“既然如此,你拦著我们做什么?”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上官宇廷突然说。
“大哥!”上官羽蔷忿忿的看著大哥,她已经够烦的了,他还要来凑热闹!
“宇廷说得对,你拦著我们做什么?”上官封跟著说。
“爹啊,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你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会吓到人家的。”
上官宇廷怀疑的眯起眼,一个白面书生?小妹不是最讨厌这种男人吗?
“反正你给我让开,我们又不会吃了他!”上官封乾脆抓住女儿的手臂,直接将她移开,推门而入。
上官宇廷跟著走进去,一看清楚床上躺著的人,立刻讶异的张开嘴。
“咦?大……”
瞿廷吴手不见动作,就从手心射出一肉眼难辨细物,直接射中上官宇廷的哑穴,让他顿时失了声。
“怎么?”上官封疑惑的看著儿子,见他张著嘴一副怪异的模样,奇怪的在他们之间轮流看著。
上官宇廷闭上嘴,摇了摇头。
怎么会是大哥呢?他疑惑的看著瞿廷吴,不过瞿廷昊不理会他,他只好暗自解了自己的哑穴,在一旁静观其变。
瞿廷昊吃力的打算坐起来,上官羽蔷见状立刻上前将他扶起,在他背后塞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坐著。
“爹,你也看到了,他受了伤,身子很虚弱,和女儿之间绝对没有什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