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翼然一笑,对初一等人道:“今日带的东西充足,你们也自己玩吧,饿了渴了只管自己吃喝吧。”
初一十五见他这般客气,忙应了,却也知他的意思是不叫她们跟上。
虽不放心,但见绮罗并无吩咐,楼翼然的仆从又建议去抓鱼与野鸡来吃,便应了。
这湖不比春分湖那边沿着湖边有修好的岸堤,此处,沿着湖边便是大片的芦苇荡。
岸边又有许多新生出来的野花野草,走运了,还能看到小小的野鸡在那草丛中冒出毛绒绒的头。
绮罗脚下一滑,楼翼然扶着她的手臂将她托起。
“明天你就是我的人了。”楼翼然嘿嘿笑道。
绮罗脸上一红,低声道:“明天才是,那你今日抓着我做什么?”
“早晚都是我的人。”楼翼然傻笑道,引着绮罗向那芦苇荡中走,一边走一边道:“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绮罗好奇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楼翼然握着她的手,拨开面前的芦苇给她看。
绮罗看过去,却见是一艘旧船停在那里,船板上,铺着厚厚一层蒲草,是临近乡人为了编制席子割下的。
楼翼然忽然将绮罗抱住,绮罗惊叫了一声,叱道:“你做什么?吓死我了。”
楼翼然抱紧了她,低声道:“我又想你了。”说着,向绮罗脖子上吻去,边吻边道:“在鹿鸣关听说我爹给你寻婆家,我还当再见不到你了呢。”
绮罗也不装模作样的推拒,微微仰着头任他亲着,口中道:“我也没想过会在婚前就跟你亲近。”
“你可后悔?”楼翼然停下动作问道。
绮罗微微摇头,笑道:“不悔,便是你以后后悔了,我也不悔。”说着,低头从荷包里拿出一片香片,含在口中,搂着楼翼然的脖子,向他唇上吻去,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咬下去。
“我也不后悔。”楼翼然含糊地说道,又去与绮罗抢夺那香片,津液从嘴角流出,楼翼然伸出舌头将绮罗嘴角的津液慢慢舔去,又伸手拍向她挺翘的屁股,沉声道:“跟谁学的这个?”手掌下的肌肤弹跳一下,又恢复过来,让他忍不住又拍一下。
绮罗微微摇头,笑道:“想到了,自然就这样做了。”
“再来一片。”楼翼然说道,却是自己取了香片,含在唇上叫绮罗来抢。
绮罗张嘴去抢,楼翼然避开,两次三番,绮罗打量着身后的船板,忽然向楼翼然嫣然一笑,然后扫腿将他扫下,压在他身上去抢那香片。
亲吻了许久,楼翼然伸手摩挲着绮罗的脖子,伸手慢慢解开她的衣带。
“不是等洞房吗?”绮罗轻笑道,察觉自己此时骑坐在他身上,便要起身。
楼翼然一手压住她的腿,坐起身道:“那天我出了你屋子就后悔了,反正迟早都是我的人,怕什么。”
绮罗不安地动了下腿,心中一股热浪慢慢向周身蔓延。
远处,两只大雁飞起,在空中盘旋。
楼翼然解开绮罗的衣带,两层衣服分开,里面是一件大红牡丹肚兜,伸手向那牡丹花蕊一点,觉察到绮罗一颤。楼翼然的动作比起先前的毫无章法总算有些长进,跟着一层缎布,轻轻地揉捏上面突起的红珠,听到绮罗轻轻地嗯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层缎布拿去。
比起烛光下的绮罗,在芦苇荡终年不散的潮湿氤氲中,楼翼然更加真切地看到了绮罗前面的风景。他只当那夜是看花了眼,此时更加清楚地看到,他才知那日的真切。
浑圆的双峰,带着几乎透明的光泽傲然的立在那里,颤颤巍巍中,更加诱人,脖颈虽白皙却与下面的肌肤不相同,一看便能猜到,倘若她的脸不是时常晒太阳,应当会更白皙。
绮罗见楼翼然目光灼灼地看她,虽已经被他看过了,但那是在晚上,与今日不同,因此又羞赧地伸手掩住。
被绮罗这么一掩,山丘上更如蒙上一层云雾般,更显诱人。
楼翼然喉咙微动,牵着她的手搂住自己脖子,又埋头向那红缨吻去。
一只在手中揉动着,一只含在口中,唇舌在上面轻轻扫过,觉察到绮罗的身子向后避去,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啮。
激流在心中涌荡,仿佛要喷薄出来,绮罗伸手咬住自己的手指,纤纤素手咬在殷红的口中,更显**。
楼翼然拉下她的手指,将素手含在口中细细地吻过,说道:“没事,没人听的见。”
手指从口中拿出,一声似泣非泣的低吟从口鼻中逸出。
楼翼然放开她的手,伸手又将自己的衣衫解下,“干娘,该你了。”说着,手背抚过绮罗的后面,摸过她因颔胸突出的蝴蝶骨。
绮罗俯身向前,湿润的手指滑过楼翼然结实的胸膛,慢慢向他的腹部滑去,学着楼翼然的模样,用樱桃小嘴慢慢在他胸前细细地吻。觉察到楼翼然的手又向自己腿上摸去,她拦了一下,终究又收回手。
“你现在心里眼里都只有我,是吗?”香气呵出,绮罗在楼翼然耳边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