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枉自我对黎黍一向极好,掏心挖肺,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安心归顺于我。可我到底还是错了,他竟然心里只想着复苏鬼鸷,阳奉阴违的,跟了我两千多年,也不知道他嘴上称臣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我也好想知道。 然后闵良也告诉我,他额头上的彼岸花其实是偷偷画上去的,作用和我的不能同日而语,他那时之所以说谎,只是为了应付我的追问。也难怪那时候不自然,带着遮遮掩掩。 我轻轻点头,露出一抹浅浅的轻笑。“我知道呀。以前的事情我都记得,这朵彼岸花是种在我身体里的灵宠,是我和商洛,还在鬼城的时候,一点一点栽种下来的。” 我还记得他特别暧昧地说,这朵彼岸花,就作为我们的定情信物……只是这句话太肉麻了,我当着闵良的面,还真说不出来。 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