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烤瓷牙最喜欢和我聊正事了,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皱着眉头反问,“不是,我在电话里都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是为了血玉?”他偏头看我,以为我在外面养了眼线,所以能知道这边的情况。
“他告诉我的,所以人家才是高人。”我推了商洛一把,寻思着百余年的血玉,交给人商洛,那简直不成问题。
可烤瓷牙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也懒得搭理他,反正我们把挖坟的日子确定了,乃是下个月初一晚上,阴气重湿气足,是最时候撬出血玉的时候。至于之后的分成,按照二分,烤瓷牙占三分,我五分,他两分。
不过出了聚宝斋他就变卦了,说人间钞票他拿着是废纸,一转手把废纸给我算了。
对此,我点头如捣蒜。
同时在心里非常不厚道地表示,如果以后商洛还有这样的废纸,有多少给我来多少,活埋都没有关系!
他则很一本正经地同我计算,“那两成收入我本来就是帮你要的,第一成算是你给我找房子的酬劳,至于这第二成是赔偿你昨晚受到惊吓的精神损失。”
敢情是这两成?那他账算得不错。
我回学校的时候,要顺路经过商洛的出租屋,临了他还邀请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或者今晚在那里留宿。我想了想,果断地拒绝了。
我可不想再撞上厉鬼。
而且就算没有厉鬼,商洛本身不就是吗?而且他还是一只对我图谋不轨,意欲乱来的色鬼!所以我赶忙遁走,哪能在那地方呆着……
他也不拦着我,竟然放我回了学校。
然后我拖着一身疲惫,但精神上还是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身子,回到了宿舍。安琪坐在上铺,手里捧着一本我们专业的书,瞧见我推门而入,连忙冲着我挥了挥手。
“阿娇,你可算回来了!”
她在等我?
我心里奇怪着,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冲着她点了点头。安琪从床上下来,连连追问,“你昨晚竟然没有回宿舍,老实交代都去什么地方了?还有,刚才宿管阿姨过来了躺,让你回来就去教务躺,有件事情。”
宿管找我?而且还要去教务?
我在心里一个劲地哀嚎,难道是要治我夜不归宿的罪?不过我都大四了,同学们早就在外面各种实习,别说一晚上不回来住,就是大半个月不见人影都正常……
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不敢怠慢,我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又洗了把脸,强撑了下身子走到安琪的面前,“那我去教务了,等会能让你给我打份晚饭回来不?我就怕被训上个小时,到时候食堂别说饭都没有了,连黄花菜都凉了。”
安琪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让我放心,这事情大可以交到她的手上。
嗯,她办事,我放心。
我们平时上课的一楼,就是教务办,我好好学生惯了,这地方还是第一次来呢。
还没有走近,便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谈话声,此起彼伏的。
他们在,谈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