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尴尬:“知道。多谢督军。”
“不用谢。”他轻轻搂了她,“昨晚太莽撞了。往后不会,你放心。”
宁夕:“……”
你还想有以后?
夜里,两个人关灯后躺下。
宁夕与他闲聊几句,迷迷糊糊要睡。
盛谨言又把她抱过来,搂在怀里,还吻了她。
宁夕假装睡意浓郁,想着:“你既然送了药膏,总不好意思逞欲。”
不知不觉,还真睡熟了。
盛谨言在摘玉居住了七日。中途,副官又送了一次衣裳,快要把他的衣柜填满。
中间“休战”了三日。
盛谨言说有件事办妥,明天要出去巡查,可能半个月才回来。
这个晚上,他折腾了宁夕两次;快要天亮时,宁夕半梦半醒,感觉一阵极致的酥麻。
她恍惚是醒了,又没醒透,身体比她的精神先享受到了,宁夕低低叫了声“督军”。
“宁夕,你扮做我的副官,跟我一起走,好不好?”盛谨言附耳低声跟她说。
宁夕一瞬间醒透。
她在晨曦熹微中,睁圆了眼睛:“这不是胡闹吗?”
盛谨言后来翻来覆去折腾了她大半个钟头。
宁夕又睡了大半日。
好在他终于出门了。
盛谨言离开后,宁夕能整晚睡个好觉,心情很不错。
她只有点担心自己会怀孕。
她不想怀这么早,又不能频繁喝药,会影响她的身体健康。好在她月事这个月又正常来了。
就在宁夕月事来的当日,她上午办差结束后,窝在沙发里看报纸,看到了今早的晨报,铺天盖地报道,山东某一个县城,划到了盛谨言的区域范围。
宁夕觉得地名眼熟。
再去翻之前报纸,发现是孟昕良去牵线搭桥的那个地方。
孟昕良还因此被骂叛国。
如今消息一出,人人都知他是替盛谨言“遮掩”消息,转移视线了。
宁夕身上不难受,她立马打电话给孟昕良,约他在咖啡厅见面。
“……的确是我帮衬督军暗度陈仓。”孟昕良笑道,“不过,不是他逼我,是我自愿的。”
“因为督军觉得您爬得太快,想要联合青帮挤压您,是吗?”宁夕问。
孟昕良:“不错。我向他表明,与我和睦相处,对他更有利。督军比起从前的大帅,其实更有容人之量。”
宁夕:“……”
你还说他好话,他背后可没夸过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