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义上的丈夫到这儿履行义务之前,你就解开了礼服,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闷热的衣内扇风。 吸吸鼻子,浸了清水的鲜花在房间里散发着香气,还是有些热,你粗暴地把头纱扯下来又随便放到了床边。 窗外的光像无孔不入的虫子,即使关上百叶窗也叫人能感受到暑热的威胁,分明已经快要入秋了,这座城市的温度却还没有降下来。 你有点昏昏欲睡,靠着床头脑袋一点一点,门口些微的动静惹得你眯着眼睛看过去,视线尽头却猝不及防撞上一双清冷的眼睛,你吓得差点从床边滚下去。 其实你以为要到晚上才能见到酷拉皮卡,但他却在宴会的中场特地到这儿看看你的情况。 我敲过门了,你没有回应。酷拉皮卡说。 额额没关系。你有点结巴地说,不是害羞,是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