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没有咄咄逼人。
似她强势,又似她只是在疑问。
江太太脸色煞白:“夫人,我们真不知道!”
宾客中有人唏嘘一声。
这声音,似抽打在江太太脸上。
宁夕没有进一步发怒,表情仍是很浅淡,看不出喜怒,对江太太道:“江太太,您家里还是应该加强防卫呀。”
不软不硬的一番话,是敲打了江家,又没失了督军夫人的威仪,十分得体。
宁夕又看向宁策:“三哥,辛苦你一趟,押这个人去警备厅。”
“宁夕,你害死了我表妹和表哥,你该死!”欧阳海大怒起来。
宁策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打得他牙齿松动。
宁夕的手枪,瞄准了他:“污蔑督军夫人,你有几条命?”
欧阳海瞧着枪管,瑟缩了。
有人帮宁策的忙,抬了欧阳海出去,要送到警备厅去。
乱糟糟中,大家都往回走,不想留在江家的后花园。
回去之路,要经一个小小池塘。
池塘旁边种了一株柳树。有些年头了,枝叶繁茂又高大,垂柳似飘带般游荡着。
而柳树挡住了不远处的电灯,导致这条路有点黑。
便在这个时候,树上又飘下来一个纸人脸,把正好走在池塘旁边的几个人吓得半死。
有人尖叫、有人推搡着要跑。
江澜好好走路,被后面的人拥挤到了旁边的泥土地面。池塘边的地湿滑、青苔又重,江澜受了推搡,愣是没站稳。
她手忙脚乱要抓住点什么,却是越挣扎越乱,滑进了池塘里;而柳树上提前安排的纸人,正好也落下来,竟是直接盖在了江澜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