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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第1页）

上次一起去打猎后，程柏升与宁策亲近了几分。

程柏升：“公务。上峰不好伺候，我伴君如伴虎。”

“督军府最近忙？”

“督军府不忙，督军脾气不太好。”程柏升意有所指。

宁策当即反应过来：“夕儿没说过什么。”

他们闲话的时候，宁夕进来了。

她穿了件玫瑰红的旗袍，十分明艳。旗袍上的花纹繁复绚丽，富丽堂皇；耳朵上戴着红宝石的耳坠子，又添一层艳丽。

妆容精致，头发绾起，戴着红宝石的发簪。

程柏升看着宁夕如此用力打扮，心头凉了半截。

看样子，宁夕想要讨好盛谨言的，而盛谨言没领情。

“这次问题大了。”程柏升暗叫不好。

宁夕扫视了一圈后，脸上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很快，她就收敛了情绪。

“……尤老板的《牡丹亭》，风靡了大江南北，一票难求。要不是柏升，我们也订不到席位。”宁夕说。

程柏升：“你这就恭维我了。督军夫人想要听戏，不管是尤老板还是戏院经理，都拼了命巴结着。”

又道，“我也只是打了个电话，戏院特意腾出两个包厢给我。”

宁夕：“你跟我们不同，你名正言顺。”

程柏升：“还有谁比你更加名正言顺？”

宁夕耸耸肩。

彼此闲话，宁夕还有工夫打趣程柏升。

程柏升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是觉得，宁夕格外看得开，有种“大不了不伺候了”的洒脱。

他经常被盛谨言气得生出这种情绪，故而很懂宁夕。

程柏升必须问一问。

中途，他找了个借口，把宁夕叫出了包厢。

两人下楼，在戏院门口的屋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