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
不过既然高纵点头,那修行宫就修行宫吧。
只希望之后不要传出来,他在这里扛大石就好。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沈云清听说之后也是叹为观止。
行吧,她人穷地位低,还没什么见识,没见过这样的大佬。
回到承德之后,又得面对六娘和官瑞。
那天,官瑞慷慨激昂表示要辞官,然后贺长恭找来,说水合出事,然后就一片混乱,不知下文。
沈云清现在就迫切地想知道,官瑞辞官了吗?
六娘怎么看?
这俩人,会不会破镜重圆?
六娘听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皮笑肉不笑地道:“水合都出事了,我哪儿来那么多心思还管他的破事?”
沈云清:“……你们没好呗?”
“没好儿。”
一句话,切断所有的可能性。
“哦。”沈云清道,“那辞官的事情怎么说?”
“辞官我不管,爱辞不辞。”六娘懒懒地道,“反正和我没关系。再说,你多大年纪了,还信男人的鬼话?”
男人冲动时候说的话,只有那一刻可能有点真心,保质期极短极短。
甚至,昙花一现。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要是真的入心入耳,最后吃亏的就是自己。
沈云清:“我觉得我狗剩还挺好的。”
“他确实还行,但是也就一个狗剩,被你命好捡到了。”
沈云清:我也这么觉得。
“东家你也不用为我瞎操心了,”六娘道,“我好得很,我和他把话说清楚了。”
沈云清听她这么说,反而不放心起来。
“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去哪里不是过一辈子?非要跟我哔哔旧事,我打个铺盖卷儿,说不定去哪里,他能管得了?”
“管不了管不了,谁都管不了……”沈云清忙道。
她真怕六娘不告而别。
六娘干得出来。
六娘透过窗户看向远山,淡淡道:“东家,心里有结,勉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