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她啊,或许比她想他更多。
沈云清泪盈于睫。
可千万不能生女儿,生女儿,估计是个小哭包。
她不爱哭,可是在贺长恭面前,就想水漫金山,肯定都是小东西在作乱。
沈云清想伸手摸摸贺长恭的眉眼都不敢,怕把他吵醒。
可是即便她很小心很小心,一个时辰之后,她只是维持一个姿势实在累得受不了的时候,翻了个身,贺长恭就惊醒了。
“要喝水吗?”
“不用。”
“那要解手吗?”
“也不用,你快睡吧。”
怎么她成了小学奥数题里的水池子,除了进水就是放水?
贺长恭:“你哭了?”
他感觉出来她声音有些不对劲。
沈云清:“胡说。你不回来我哭,你回来我哭什么?”
“那怎么不睡觉?”贺长恭揉了揉她头顶,“睡不着,你喊我陪你说话啊。”
“没什么想说的。”沈云清闷声道,“就是馋……”
“馋什么?是不是又想吃梅子了?我下去给你找……”
“不是。”沈云清一手拉住他,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摸索,“馋你身子了。”
贺长恭脑子轰地就炸了。
完蛋,又被这女人掌控了。
现在可不行,不是乱来的时候。
“正经点,”他声音喑哑,带着快要压制不住的欲,“有孩子了。”
“你正经,孩子怎么会来?”沈云清不住地煽风点火。
她太熟悉他的身体了。
贺长恭按住她的手,“真的不行。你快老实点……”
沈云清表示,我们女人想要什么东西,必须搞到手。
即使常规不行,还有非常规的手段呢!
许久之后,贺长恭红着老脸去小厨房里找热水。
还好海棠靠谱,灶底还有火星,水还是热的。
伺候沈云清洗漱过后,贺长恭把人搂在了怀里,“真是个妖精。”
沈云清笑嘻嘻:“有没有觉得,我懂得特别多?”
说到底,是真的心疼他。
不过放浪之后,又有点担心他胡思乱想,所以到底忍不住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