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夜的保安在监控室里呼呼大睡。手机还在小声播放联赛录像。
室内温度在缓慢下降,终于大堂实验基地的卡农再次响起。一字排开的电脑屏幕一一亮起,数据齐刷刷滚动起来,运算模块随之启动。
一声电流的嘶嘶声打破了寂静。音响里传来或低沉或痛苦的声音:
……嘶嘶……
——让我上去——
——太冷了——
——knut,deristekchelb?r(克努特他是一只抱抱熊)——
……嘶嘶……
——ouvrelaportejeveuxentrer(开门。我想进去。)——
——e&039;troppobuio(太黑了)——
……嘶嘶……
——别关门,别关——
——capta,daszielistvoruns(队长,目标就在前面)——
……嘶嘶……
尽管电脑疯狂记录着数据和音频,但是走廊里依旧静悄悄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连纪贯则与土御门光的套间都没有任何动静。
监控室里的值班保安依旧睡得天昏地暗,鼾声高过了赛事转播的声音。
监控室之外的世界依旧一片宁静。
温度开始回升,仿佛壁炉再次被点燃,融融暖意回归到大堂。
大堂里那架被纪贯则称为无价之宝的狩野探幽的屏风,静静伫立在实验基地与壁炉阅读区之间的空地上。300多年时光没能掩盖画面上金地的辉煌,室外一片素白世界所反射的环境光透过的大玻璃窗投射在半块屏风上。
整个屏风在黑暗中散发金光,银龙的似乎感受到了这道光,开始舒展自己的光芒。
被猫抓过的第四块屏风底部,伤痕慢慢愈合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龙尾轻轻煽动了一下。
好不容易暗下来的电脑屏幕再度亮起,卡农的音乐再度响起。伴随着优美的旋律,记录仪录到一句低频音,通过数字增强你会听到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