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此刻就能飞起。 而一粒米回到稻壳之中,已不习惯稻壳之中的暗夜了,她雪白的肌肤已被蹭黑,偏偏想在肌肤上背叛它,这种背叛不一定肤浅,但已无话可说。 白天的苏州像座零乱仓库,有一天,他跑到仓库附近,在一座桥上看到十几亩水稻田,他突然觉得日常生活的难以完成,也正因为日常生活难以完成,或者说这就是神奇现实。 可能不是十几亩水稻田,是二十几亩水稻田,对亩,他缺乏认识。 一粒米空中散步,姿态优雅,而我们生硬像电影刚被发明时的银幕形象。他如果与拜伦、普希金混过,如果混过的话,或许会把这一粒米看成贵妇人。 一粒米散步,浮想联翩的形象,羽毛扇扇过来,又扇过去,一阵轻盈的微响,一阵淡薄的暖风,这种唯美的念头也最好到此为止,否则,一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