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法律。”傅骊山又点燃了一支雪茄,烟雾升腾在他们中间,互相都看不到彼此的眼睛。
“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傅
骊山吐出一个烟圈,好半天都没有散掉。
“傅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朋友妻不可欺。”
“问题是,我们不是朋友。”他不卑不亢的。
谢桥沉默了一下,但居然笑了,笑了好一会都停不下来,最后用一张纸巾擦擦笑出的眼泪:“好,既然这样,傅兄看上了我的女人,我拱手让爱也不是没可能的事,那海湾工程,我们各占百分之五十。”
“成交。”他想都不想。
谢桥为他的干脆拍手叫好:“傅先生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当初谈攻城的时候,百分之一都要不下来,现在我多要了百分之二十,您眼睛都不眨,没想到我的伍儿这么大的魅力。”
傅骊山站起来,他想要的得到了,就没必要再听谢桥说下去。
他对谢桥的印象,从那次吃饭的时候就非常差了,一般他不喜欢的人,不会和他多说。
“那,我出去和伍儿再道别一下,行么?”
傅骊山点点头:“当然可以。”
门一拉开,刘助理躲在门外听壁脚,谢桥从他面前走过去。
刘助理用口型对罗珊说:我就知道是这样。
门外谢桥的助理还不明所以,手里提着朴兰初的皮箱对谢桥说:“谢先生,太太的箱子拿下来了,我们可以走了么?”
谢桥径直走到朴兰初的身边,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笑的眼角的皱纹都清晰可见:“伍儿,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是你给我挣来了20呢?”
“桥。”朴兰初怯怯地开口。
“抬起头来。”谢桥命令道。
她乖乖地抬头,谢桥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突然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下去。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朴兰初本能地躲避,谁知谢桥恼羞成怒,抬起手就狠狠抽了朴兰初一个大耳光。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朴兰初的鼻血一下子从鼻子里涌出来,湿了雪白的长裙的前襟。
当时,傅骊山是背对着他们的,他不想看到谢桥对朴兰初任何亲密的举动。
朴兰初的尖叫声和跌倒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他飞快地转身,看到谢桥正捏着朴兰初的领口准备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还想再给她第二个耳光。
傅骊山几步跑过去,直接一拳把他砸倒。
傅骊山这几年疏于锻炼,但是家里的沙包还是经常去打,一拳把谢桥砸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桥摸了摸嘴角,牙龈都被傅骊山一拳打破了,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傅先生。”他啐了一口血唾沫在地上,满嘴都是血:“你这是干什么?”
“我只是让你和伍儿道个别,从现在开始,她是我傅骊山的女人了,你没资格打她。”傅骊山将朴兰初扶起来,罗珊急忙跑过来用毛巾捂着朴兰初的鼻子。
谢桥从地上爬起来,自嘲地笑了下:“我知道了,傅先生,谢谢你的百分之二十,一个女人卖了十几个亿,还是划算的。”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听到你这么说,如果再有一次,谢桥,我保证你满口的牙不在嘴里。”
谢桥冷笑了一下,朝傅骊山抱了抱拳:“好了,犯不着为一个女人伤了和气,好
歹她为我挣了不少钱,伍儿!”他朝朴兰初伸出手:“我走了,不和我道个别么?”
朴兰初的鼻血刚刚止住,傅骊山转头对罗珊说:“带太太上楼。”
罗珊扶着朴兰初走上楼去,谢桥耸耸肩,对一旁已经看傻的秘书说:“放下太太的东西,现在她已经不是我谢桥的人了,以后看到要喊傅太太,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