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兰初靠在窗边,她里面没穿衣服,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随便系了根带子,白皙的腿基本上都露在外面,睡袍的袖子很宽松,她举起手来吸烟的时候,大半个手臂都露出来。
有的女人,半露不露的时候更加有诱惑力,就比如朴兰初。
牛郎的眼睛都看直了,要不是碍于傅骊山在场,估计都控制不住地扑上去了。
朴兰初挑衅地笑,如果傅骊山表示出什么情绪,就代表他在嫉妒,傅骊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一把拎起牛郎的衣领,将他搡出门,然后丢出去一把钱:“滚!”
“啧啧啧。”朴兰初怜悯地摇头:“干嘛对我的服务者这么凶?世界上也不止他一个牛郎,随便再找一个就行了,反正他我也不太满意,胸肌像大面包一样,你知道我不太喜欢这样的。”
她想激怒傅骊山,她也知道傅骊山是没那么容易表现出他的情绪的。
可是,傅骊山却拉开门,走了出去。
朴兰初再一次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换个好点的货色,那个我不满意。”
话音未落,门再一次被推开,傅骊山走了过来,拿走她手里的手机扔在床上,然后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冷风从窗口吹进来,海市的冬天的风足以快速地冻僵他们,但是身体上燃烧的巨大热情无惧这寒冷的风。
四片嘴唇交织在一起,电话里的免提还开着,里面的男人嗲声嗲气地问:“小姐,要什么样的?猛男你喜不喜欢?还是要文弱一点的,我们公司什么样的都有,肯定包你满意。”
朴兰初吃吃地笑,挣开傅骊山的怀抱,对着手机大喊:“不用啦,我这里已经有一个了!”
傅骊山将她捞回怀里:“你竟然说我是牛郎?”
朴兰初仰头看着他:“你主动投怀送抱,不是牛郎是什么?”
傅骊山的手探进她的睡袍里:“我是牛郎,那你是什么?”
“我?”她想了想:“嫖客?”这个词让她埋在傅骊山的胸口笑的直不起身来。
傅骊山抱起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朴兰初像条小蛇钻进他的怀里:“牛郎先生,你的服务价格是多少?”
“你能给我多少?”
“三个字。”她眨着眼睛:“想不想听?”
他没有再说话,将唇压在朴兰初的唇上。
不知道几点了,也许已经凌晨了,他们才沉沉睡去。
傅骊山睡眠不是太好,但是朴兰初在傅家的那段日子算是他睡眠最好的了时候了,五年来也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给他好一点的睡眠。
现在,怀里拥着朴兰初,他似乎睡的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傅骊山醒来的时候,朴兰初已经走了。
她动作轻巧地像只猫,傅骊山睡觉已经很敏感了,但是都没有察觉到。
摸了摸身边的床,还是热的,只是伊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刘国辰在门口送进来他的换洗衣服,傅骊山洗过澡换上衣服,装作无意地问:“朴小姐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没起床。要不要去调监控看一看
?”
“算了。”傅骊山意兴阑珊,打好领带往门外走:“去公司。”
刚刚走出门,就在走廊里碰到了谢桥,朴兰初亭亭玉立地挽着谢桥的胳膊站在他身边,穿着宝蓝色的大衣,像一颗宝石一样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