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初,今天我想说话。”谢桥状态真的特别好,好的让萧木叶害怕:“翊冬呢?我想见见他,我们视频吧!”
“不好,”萧木叶立刻拒绝:“翊冬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见他,今天不许见,等你做好手术了,我把他带过来给你见。”
“兰初,”谢桥靠在床头凝视着萧木叶,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几天她瘦的脱了形,黑发里的白色发茬都能看得见,其实他不需要她这样报恩,让一个眼看已经找到了幸福的女孩搭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是不是太自私?
他轻抚着她的手背:“兰初,我知道,傅骊山从c国追到了c国,你跟他回去吧!”
“我们才领完证,你就想赶我走?”
“兰初。”他叹了口气:“你实在不能为我这样,我这个病怏怏的身体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木叶捂住了嘴:“不许这么说,谢先生,你记住我用我全部的幸福赌上,就是为了你活,如果你好了公司还你,我就去做我的萧木叶,如果你死了,我这辈子只能是你谢桥的遗孀。”
谢桥的眼睛亮了亮:“兰初,真是难为了你。”
“我们之间,说这个干什么。”
他们正说着,听到门响动,本来以为是唐秘书进来汇报事情,萧木叶随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双修长的腿立在门口。
她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傅骊山来了。
保镖进来汇报,有些畏惧地看了眼傅骊山:“谢先生,傅先生他一定要进来。”
“不妨事。”谢桥抬起手:“快搬张椅子来给傅先生坐。”
“是。”保镖应允出去搬了张椅子放在谢桥的床前。
刘国辰低着头将花篮放下,又低着头出去了。
傅骊山在椅子上坐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气氛非常古怪,萧木叶背对着傅骊山,用毛巾轻轻地给谢桥擦着手臂。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在转换着。
谢桥客套地开口:“麻烦傅先生还从国内赶过来。”
“不麻烦。”傅骊山的声音还是很粗糙,像是彻夜未眠感冒所致,他将椅子拉开离谢桥一段距离:“最近有些感冒,传染到你就不好了。”
“像我这样,反而百毒不侵。”谢桥自嘲道。
“听说,您和朴小姐结婚了?”傅骊山开门见山,连萧木叶都没想到他这样直接。
谢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他只能说:“是。”
“我能和朴小姐单独聊两句么?”
“可以。”
萧木叶轻轻一粒一粒解开谢桥的扣子,用温热的毛巾渗进他的领口擦拭,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兰初。”谢桥拉住她的手:“和傅先生聊一聊。”
“你真是奇怪,让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聊天。”萧木叶挣开他的手,在温水里拧毛巾。
“朴小姐不愿意也不要紧,我可以等她。”傅骊山靠在椅子里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