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嘛,晚上来,怎么?吓着了?”
“你信不信,要是我现在大喊,立刻就会有人冲出来,将你拿下!”
“好啊,你喊啊,我又不怕。”
阮星说的轻巧,仿佛吃了豹子胆,在她的眼里似乎就没有害怕两个字,她单手撑在床头,俯身去找沈宜的眼睛,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鼻尖,耐不住的嗅了嗅。
沈宜顿时就被她这孟浪的行径羞红了脸,一把推开——
“登徒子!”
“呵呵”阮星笑了,她最喜欢沈宜这般“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特别漂亮。”
“阮星,你究竟要做什么?”
沈宜没她那么厚脸皮,每回被她调戏,能啐一口,已经是极限,可啐的多了,她就发现,自己越这样,这人就越得意。
“我能做什么,自然是来讨要工钱。”
闻言,沈宜的手指缩了缩,身子向床里退去。
阮星听耳功不是白练的,在细微的声音,也能被她轻而易举的捕捉,笑的更得意——
“再往后退,就撞墙了。”
果然——
沈宜的背贴在墙上。
“你要多少钱,我给——”
话音未落,眼前落下一道黑影,阮星俯身过来,两手撑在沈宜的身侧,将她箍在自己的拳掌之地——
“我说了,我不要钱,我要——”
“不行!”
阮星的侵略性太强,沈宜闻见她身上的酒气,向来淡定自若的人,竟有些慌张——
“除了这个,别的都行。”
“那我要跟你睡。”
沈宜瞪大眼,难以置信的望向阮星——
“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才行?”
“你你就不能正常点吗?”沈宜别开脸去,咬着腮帮子“我不喜欢女人。”
沈宜以为这人又会说出什么惊破天的话,却不想她忽然往后退去——
“玉牌不错,我收了。”
说完,阮星便将玉牌挂在脖颈,塞入领中“嘶真凉啊。”
纵声一跃,又跳到房梁上。
“你不走?”沈宜问。
“不走,外头风大,一会儿还有雨,今晚我先凑合凑合吧。”
阮星合衣闭眼,腰间的绳带长长垂下。
那么大个人躺在房梁上,都不会掉下来吗?沈宜心想,可转念她又觉得多余,这人的武功极好,平衡力自然也不在话下,况且每次她来,哪会不是在房梁上落脚,要摔早就摔了。
“还不睡?想我下去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