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总这么不理我,也不行啊,我真怕哪天她就真不理我了。”
“不会的,林姑娘没那么狠心。”
“真的?”
“真的。”
狗是弄来了,却一次都没能派上用场。
陆羡后来,又来了几次,但每回都是在街对面的茶摊儿,也不过来就远远的看,每次都是叫两壶茶,期间续三回水,喝完就走,一刻也不多待,等晌午一过,她又过来,照旧两壶茶,续三回水。
林了了纳闷,什么意思?回去睡个晌午觉再来?
“咳咳”
子柔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林了了身边,清了清嗓子,故意问道:“姑娘,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说着,脑袋也往外伸,被林了了一把揪回来——
“药材切完了吗?切药材去。”
“早切完了”
“那就晒药材去,别在这儿闲得没事干乱看。”林了了说话底气十分不足“看了不该看了,当心长针眼。”
子柔忍着笑——
“什么不该看的?没事儿我呀不怕长针眼。”
“哎你——”
“姑娘我早看见了,您就别挡了。”子柔朝街对面的努了努嘴角“就那套绛红的衣裳,谁瞧不见呀?她一来,我就看见了。”
“成天穿红色,真是有毛病,我要是贼,第一个偷她。”
林了了气呼呼的念了句。
“姑娘,这可是第三回水了,您要不要去打个招呼?不然人一会儿走了。”
“谁理她,爱走不走!关我屁事!”
林了了说完,转头就进了屏风后面开始看诊,再不理会门外之事。
而另一边的陆羡呢,喝完第三回续的水,也离开了。
紧接着,三日都不见人影。
一旦养成某种习惯,再想改掉就很难
林了了坐立不安,浑身像长刺似的,时不时就要去店门口转一圈,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把门口的椅子,从右边搬到左边,再从左边搬到右边,你说她没事干,她忙了一上午,你说她有事吧又闲得发慌。
“姑娘——”子柔一把摁住椅子“再搬就散架了,您要是不放心,就去羡园问问,人肯定不能丢。”
“你说什么?什么不放心我就是看这椅子在屋子里放的时间太长,我怕发霉嘛拿出来晒一晒。”
都这样了还嘴硬
子柔没法,干脆也不说话,抬起头,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林了了被盯得浑身发毛,终于认输,将头低了下来,算是承认。
到底是自家姑娘,子柔还是心疼的
“姑娘,要不我去给您问问?”
这一问才知道,陆羡不是不来,而是病了。
子柔急急的道——
“病了!姑娘陆姑娘她病了!”
林了了手指一顿,刚写好的方子,登时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