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老实说,是不是跟那通伯侯的女儿有染,或是去逛了青楼楚馆刁”
秦忆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把我想什么人了?合着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江凌记得他原来甚是生涩,现在技巧纯熟”全然不一样。
泰忆微红着脸,挠了挠头:“我,,“每天睡前我都很想你”于是就想着…“想着如何亲你,所以…“所以就“””
江凌定定地看着他,见他虽然有些赧然,却目光清澈,表情坦然,狐疑道:“是这样吗?”
“我骗你干嘛?”泰忆有此恼,“江凌,你不要老这么怀疑我行不行?很伤人的。”
“我,“””江凌哑然。她反省过两回了,每次感动,都说要相信泰忆,可临到事前,却总是怀疑他。
泰忆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拉了她的手:“走吧,回去了。”一面走,一面道:“凌儿,除了你,我真没碰过别的女人。如果我有那心思,以前在边关时我就已经娶妾了。我知道你的性子,容不得半点沙子。你也知道我在乎你,自然不会去做那种让你不高兴的事。再说,有了你,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看,我有那个必要去逛那什么青楼楚馆吗?”
江凌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嘟哝道:“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这么不对劲来着。”
“是,是我错,我不该每晚想着如何亲你。”泰忆无奈道。
“不许再胡说。”江凌听他这样说,甚不自在。见前面已看得见院子了,道:“我先过去,一会儿你再回去。”
“好吧。”泰忆停住脚步。
“吃过饭,你到我房里来,我给你洗伤口换药。”江凌走了两步,又转脸嘱咐。
泰忆张嘴正想说不用,可转念想想,又点了点头:“行。
见他听话,江凌抿嘴一笑,这才脚步轻快地进了院子,跑进陆文远的房间。见陆文远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而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歉意道:“祖父,劳您久等。”
陆文远放下书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凌一眼:“秦忆呢?”
江凌脸一红,知道什么都瞒陆文远不住,老老实实道:“大概回那边院子去了。”
陆文远转头对阿生道:“叫秦将军过来吃饭。”见阿生跑了出去,他又道:“秦忆那小子跟你说了没有?他在京城立了功,升了官了。”
“啊?没说呢。升什么官?”
陆文远抚着胡子,微微一笑:“从五品下,归德郎将。”
第二百四十章 唠叨
江凌对这官职毫无概念,不过五品官的官职,听起来似是不错。看陆文远高兴的模样,想来以秦忆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当上五品,应该是十分难得的了。
“那孩子,心术正,能力强,品行佳,更难得的是对你一心一意,不可多得,回零陵后,你们还是早些成亲吧。免得有人老打歪主意。”说到这里,陆文远的脸色沉了沉。
“是。”江凌应了一声,心里却苦笑一下。秦忆又升了官,这个香馍馍更香了。就算她跟秦忆成了亲,那些想方设法做他平妻或是妾的人,应该不少吧?虽然秦忆比较可信,但各种下三滥的手段防不胜防。幸亏陆文远认了她,让她有了靠山。只要陆文远不高兴,那些人不敢乱动。否则这门亲事,还真不知会生出多少事来。
此时阿生已带着秦忆来了,三人便坐下来一起吃饭。虽说江凌与秦忆这样坐在一起甚不合规矩,但陆文远向来是特立独行的人,出门在外一切从权,他不在意,秦忆自然不会反对——他巴不得时时能与江凌在一起。而江凌骨子里仍是现代人,跟男人在一桌吃个饭,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段时间,很辛苦吧?”陆文远接过入画手中递过来的饭碗,问秦忆。
秦忆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习惯了。”
秦忆是客,也是朝庭命官,入画打了第二碗饭,递给了秦忆。秦忆也不推辞,接了过来,却顺手放在了江凌面前。
江凌讶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着欢喜和微微的嗔怪。这家伙,便再心疼她,也不用在陆文远面前做得这般明显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看了陆文远一眼。待看到陆文远眼睛盯着桌前的那碗饭,眼里却隐隐有笑意,她不由得又瞪了秦忆一眼。
这一嗔一瞪的两眼,秦忆却把它们都当成了媚眼,心里受用得紧。接过入画递过来的第三碗饭,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来,都吃吧。”陆文远见阿生把原来扣在菜上的盘子都掀开了,开口道。他平时吃饭是不说话的,但此时看到秦忆对江凌体贴有加,心情大好,不由得啰嗦起来。自己夹了一筷红烧鱼,尝了一口,点头道:“味道不错。”又叫秦忆:“趁热吃。”
秦忆跟陆文远吃过好几次饭,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慈祥得如自家的爷爷。当下受宠若惊地应了一声,伸出筷子去夹鱼。
江凌看了,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伸出筷子去,拦住秦忆,小声道:“这鱼你不能吃。”说完转身陆文远,“祖父,秦忆到京城执行任务时,腿上受了伤。这鱼好像是发物,不能吃吧?”
“受伤了?”陆文远抬起眼来看了秦忆一眼,点头道:“那吃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