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感觉莫名其妙就被送进监狱,巧的是在监狱门口碰见了童战山!童战山拿着不少东西,他家里见过的东西全部拿来了
童战山看见薄厚有些意外,问前面领头的狱警:“三儿,薄营长犯了什么事儿?”
三儿立正敬礼:“报告童副监长,特别党部刚刚交接过来”看了看薄厚说:“营长?我不知道呀”
“哦”童战山抱着东西不方便:“一会儿登记完,带他来我的办公室”
“是”
“童县长好”薄厚心里七上八下!调查对象成了掌控生死的人,怎么办?手镣脚铐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童战山和气地向薄厚点点头
搜身换囚衣,登记身上的东西,因为童副监狱长的话,狱警们不敢黑薄厚一点东西并且态度不错
童战山办公室,示意薄厚坐下,叫狱警三儿退下,自顾自忙碌着收拾铺床!两把长条椅拼在一起!上床下床都得爬上爬下
薄厚感觉不好,觉得应该拉近点关系:“童县长近来还好吧”
“县长!”童战山直起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很久,咳咳以前的事儿啦,有时想起宛如梦中,唉,童某有愧呀,任上出了一些小问题,不知有没有机会弥补”
灭门!土匪!盗墓!童战山这儿只是小问题,什么样的事情才是大问题:“童监狱长,您这是做什么?”
童战山淡淡地说:“请叫我副监狱长”收拾整理东西没有看薄厚,显得很随意说:“突然接到通知,说不能去南京电咳咳报到了,唉,先前以为在四监住不了几天,所以在外面随便住,现在打算扎根四监,但是家属区没有空房子,只好先在办公室将就一下”
薄厚怔了怔,于是的办法有效还是无效,信息量太小无法判断,童战山平静自然,看不出一点焦虑烦躁情绪:“童副监狱长,您也太廉洁奉公啦,凭您的身份地位,建一幢别墅院子很轻松嘛,为什么难为自己,办公的地方怎么住人呀”
“呵呵”童战山收拾好东西,拿茶杯准备泡茶:“任兄的地盘很安静,童某乐得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嘿嘿、扫地的事儿都用不着我管”
薄厚:“童副监狱长,咱们在梨川认识,薄厚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儿,甚至还帮过您吧,请童副监狱长帮我一下”
童战山停下手上的事:“帮你什么事?”
薄厚:“能不能用您的电话,打通江县署的电话,我要找廖县长汇报工作”
童战山指了指桌上的电话:“自己打”
薄厚连忙站起身:“谢谢,谢谢童副监狱长”手脚不太方便必须调整姿势,拿起电话一点声音都没有,敢情这玩意儿是个摆设
“呯呯呯…”敲门的声音像砸门!太不尊重童副监狱长了吧,薄厚仍然举着电话
“进来”童战山平淡样子
监狱迎接自己的狱警三儿,拿着一条铁链进屋,看了薄厚一眼,关上门,快步走到童战山身边贴着耳朵一阵嘀嘀咕咕,薄厚感觉很不好,放下电话回刚才的位置坐下
童战山不停点头等三儿说完:“先打点饭菜过来,多打点”
三儿眨眨眼睛,看薄厚一眼,向童战山扬了扬手中的铁链子:“这”
“先去”童战山微笑,但是不容拒绝
童战山把泡好的茶放在薄厚面前,拿出烟给薄厚点上,抽几口烟问薄厚:“老弟到底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咳咳,可能不好过哟”
薄厚明白又不明白,但是当众亲吻施惠兰的事儿,清醒之后非常后悔,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儿!当时怎么想的?茫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喝酒打架咯,手脚不知轻重,听说残了一个,想不起来了,我也没有见过他们!怎么打起来的?想不起来了”
童战山摇摇头:“天下,人世间,其实都在说人,有人就有江湖,监狱同样是江湖并且更复杂,更加讲究规矩,包括这儿的老大监狱长,他也得讲规矩认规矩,看守有看守的规矩,犯人有犯人的规矩,每个监区甚至每间囚室都有规矩”
薄厚被童战山的规矩轰得有点儿晕:“童副监狱长什么意思?我不讲规矩?”
童战山难得地翻了一下眼睛:“现在狱里大点的团伙!全部排着队要整你,这种事儿,十几年的老狱警也没见过,搞得任阎王有点儿紧张,呵呵、要见见你”
“阎王!”
童战山灭掉烟头:“一个人一条命,怎么走完命中注定,希望咱们还能见面”接着整理东西不再理会薄厚
三儿弄来一大碗饭,上面盖着油光锃亮的红烧肉非常诱人,薄厚饿了一天!把碗舔干净感觉半饱,精神饱满起来,没有了茫茫然的感觉,管他娘的什么人什么事,肚中有食心中不慌,天掉下来大家顶着
童战山为薄厚添加开水:“老弟为什么来汉口?”
薄厚:“主要治牙齿,可能需要几个月时间,廖县长让我上完青干班再回去”
“哦”童战山不经意的样子:“沈主任找你什么事儿?”
薄厚莫名其妙的样子:“什么事?没什么事儿呀?”
童战山:“哪天在党部”
薄厚:“哦,你是说,我和于是一起见他的事儿吧,没什么事,沈主任就是问一问平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