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白了他一眼,张大了小嘴,咔嚓就是一大口,只几口就囫囵吞枣地把包子咽了下去。边吃,还边朝我娇媚地笑着,脸上挂着的满是幸福的表情。坏了,这丫头不定又想到哪去了,我是乘机把那最后的一丸药给摁进了包子里,我知道,她去要接触很多病人,她不吃药可了不得,而且我还知道,在路上她根本就没吃过这药,一路上她没离开我,我能不知道她吃没吃药吗?
那位小姑娘又拿来一盘包子,我也吃了几个,我们一行人就朝通辽城进发了。
进了通辽,大街上已经看不见行人了,我们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里,。医生们现在已经有多人被感染了病毒,但大家还在全心全意地抢救病人,见我们来了,医疗队的负责人急忙迎了过来:“这里太危险了,几位大人就不要进去了!”
盛保急忙介绍说:“这是当今万岁,他来亲自看看你们,想听听你们的汇报!”
那负责人一听吓了一跳,急忙跪了下去:“万岁万岁万万岁,小民马上就汇报!”
我叫他起来,然后说:“走,带我们到病房看看去吧!”
那人一愣,我说:“朕既然来了,就得把这病情查个明白,朕不能让我们的子民受此瘟疫之苦!”
那人没办法,只好带着我们走了几个病房。
小丫头一进病房就仔细检查了病人的情况,看了舌胎又看胳膊腿,然后又问了治疗情况,那队长说:“现在主要是用盘尼西林治疗,但也只能是暂时控制病情,不能根本性解决问题。而且盘尼西林也比较紧缺,我们也不敢多用,只能给危急病人使用!”
我听了立刻让李相林去给珍儿发报,调一大批盘尼西林来疫区。
走出医院,小丫头拽着我们走进了一家大药房,药房老板看见我们就说:“先生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拿吧,只要能解了这场大灾难,把我这小药铺全拿光也行啊!”
小丫头眼里含着泪说:“老先生,店里有蓖麻子吗?”
老板一听说:“蓖麻子,性甘、辛、平,有小毒。女先生说它可治这瘟疫?”
小丫头叹了口气:“我只是突发奇想,您有多少就卖给我们多少吧,附近还有没有大药房,我们再上他们那里找一找!”
老板急忙让人给我们拎来半面袋子:“就这些了,希望这些能救活全城百姓!”
小丫头摇摇头:“全城人太多了,这点不够,你告诉我们其它药店位置吧!”
老板急忙把几家药店位置都指给了我们,临走,我让李相林算钱,老板说什么不收,我就让李相林给扔下五十两银票。
又走了几家药店,我们车上装了几大袋子蓖麻子,小丫头脸上才露出笑容。
下午,我们一行人回到住地,小丫头又看着我们把手脚都洗了一遍。然后她钻进屋里就翻起了药书,吃饭时叫她一般不动唤,后来还是我进去把她扯出来的:“再急也得把饭吃了,不差这点时间!”
吃过晚饭,我就觉得浑身发软,头也昏沉沉的,老早就躺了下来。
大火,无边无尽的大火向我扑来,烤得我口干舌燥,我跑啊跑啊,大火始终追着我………………
雪地,我怎么又来到我国的贝加尔湖北边的寒极了?好冷啊!冷得我浑身哆嗦!突然我的屁股上一阵刺疼,我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是被人家给打了一针。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了嘤嘤的哭声,我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看扑到我身上哭泣的小丫头,艰难地说:“怎么了小丫头?怎么哭了?快去弄点水来,朕好渴啊!”
李相林急忙端来一杯水,小丫头接过去,轻轻地吹了吹,用口吸了一口,噘着小嘴凑到我们面前,把嘴贴到我的嘴上,让水慢慢地洇进了我的嘴里。
喝了一口水,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说:“我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质问我:“万岁是不是把你那丸药塞进了包子里,让我吃了?”
我一愣说:“你接触病人多,不吃药哪行啊!”
小丫头呜呜地哭了起来:“莉儿就是百死也赎不回贪嘴之过呀!”
我苦笑着说:“你是说我已经感染了病毒?”
小丫头点了点头,又吸了口水,给我洇进嘴里,然后走到堆在屋角的药袋子旁,打开一袋子,抓了几粒蓖麻子,递给哭得泪流满面的李相林说:“去,把它找药碾子碾碎,然后找一把洗干净的萝卜缨子,和它一起捣烂,再找块干净的白布,一起给我送来,越快越好!”
李相林匆匆走了,她又一口一口地给我喂起了水,我想自己起来喝,可浑身软得拿不成个,根本动不了。
李相林办事就是刹楞,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把事情办好了。小丫头看看碗里的稀汤寡拉水的捣烂的萝卜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李将军,你在外面给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