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传来炒菜的声音。我有些吃力地坐起来,看着散落一地的安眠药愣了会神儿,陷入了混杂着痛苦的愤怒中。 就在这张我最熟悉不过的床上,我爱了五年的女友,准备下个月就领证结婚的女友,和在酒吧认识的男人玩了不止一次一夜情。 最后一次是昨天。临时换班的我提前回了家,正好撞到最不堪的一幕。 辜郁哭着求我原谅她,说她只是玩玩,爱的还是我。 我没有出声,心已经软下来,可是辜郁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再次让我五雷轰顶般手脚僵硬。 她说,她没有老这样,只是最近几个月太无聊了才去的酒吧。 或许是我脸色骤变,她惊觉失言,握住我的手开始口不择言,一会儿几个月,一会儿只有两三次。 我甩开她的手夺门而出,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大街上顿觉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