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仍未从他的战场撤离。
正当丛榕以为可以松了一口气时,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一瞬间的窒息感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可男人似乎在惩罚她,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狠狠地啃吸着她的唇瓣,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像一只凶狠的猛兽要将她吃干抹净吞入腹中。
丛榕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不可以!
她不会,也不能再与季霆秋发生点什么。
阿泽为了救她而死,
她怎么能不知羞耻地和仇人缠绵取乐。
忽地,她的腰间被温厚的掌心握住,另一只手顺着细腰向下探索,粗糙的手指上布满茧子,摩擦着她最私密的皮肤。
一股麻酥酥的电流像顺着神经游走全身,丛榕感觉自己像触电了一般身体瘫软使不上力气。
指尖所到之处皮肤一片滚烫,雪白的肤色不知何时已染上一层绯红的云霞,丛榕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上颤栗。
“季霆秋,你滚开!”
丛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的下颌因为用力微微地颤抖,眼底蒙上了一层水汽。
“不滚,绝对不会再离开你半步。”季霆秋嗓音沙哑地回应着她。
他的额角一片青筋暴起,强忍着痛意安抚着抽泣的女人。
“呵,你不是嫌弃我是个小姐要杀了我么,怎么现在碰我不嫌脏了?”丛榕冷嘲。
她抱着襁褓中的花月和花雨躲在院子里的柴草堆里时,
他在哪里?
花月和花月被别人骂没有爹养的野孩子时,
他在做什么?
“丛榕,听我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会弥补你和孩子!”
他的心一紧,心疼地紧紧将她拥在怀中,生怕她会从眼前溜走。
下一秒,后背传来一阵剧痛。
皮肤被锋利的刀具一层一层割裂开的痛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特种兵的肌肉记忆使他下意识地将女人的胳膊反擒住。
他忍着痛用手抹了一把后背,手心立刻染上一片鲜红粘腻的液体。
“呵呵,痛么?比起我们受的苦,你还差得远。还想留下我吗?我保证以后会好好伺候你,今天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