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桑点了点头,胡乱答应了,两手捧过师尊的脸,二话不说就往他的嘴唇上亲,还故意把嘴里没咽干净的酒水,往白秋意的嘴里渡。
白秋意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热烈地回应他,一手扶着林时桑的腰,一手解开他的束带,然后等衣服滑落在地后,就托起他的两条白皙又丰盈的臀。
“唔,师尊……”林时桑瞬间睁开眼睛,一下子将人推开了些,红着脸摇头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一把剑就算了,两把真的不行的,他会撑死的。
“可是,千秋也很喜欢你,两把剑都曾经属于过师尊,现在又全部属于你了,不可以厚此薄彼,不怕,师尊已经尽量缩短了距离,也把剑贴得很近。你瞧……”
白秋意仅用一只手,就稳稳地将人托在了半空之中,另一只手指了指藤椅最中央,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剑柄。
林时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就听见师尊花言巧语地哄骗他。
“其实,这么看起来虽然有些可怕,但比起师尊来,还是略逊色一筹,对不对?”
林时桑仔细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似乎,好像,也许确实没有白秋意的那根看起来可怕,他连白秋意都能吃得下,想来两把命剑的剑柄也算不得什么吧?
就是这么一愣神,白秋意竟然直接托起他,将他对准之后,整个放进了藤椅之中,都不等林时桑唉声叫唤,就一下子坐到底了。
疼肯定是疼的,但只是一瞬之间,因为下一刻,白秋意就开始往他的身体上附了,鬼上身的那一瞬,疼痛似乎都散了不少。
白秋意为了防止神交时出现变故,还直接用扯下来的束带,牢牢将林时桑的腿和椅子腿绑在了一起。
还为了防止一会儿动静太大,很可能会惊动其他人,索性又把衣服团了团,塞进了林时桑的嘴里。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白秋意几乎完全附在了林时桑的身上,眼看着都对准位置,准备进去了。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林时桑浑身剧烈哆嗦,只觉得三魂七魄差点齐齐升天,瞬间清醒过来,身上的疼以及被人中途打断的难堪,让他的额上都开始冒汗了。
他才刚要开口说话,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林时桑一阵面红耳赤,幽怨地剜了几眼白秋意。
白秋意脸色发黑,这种箭在弦上,却突然被人拦腰卡擦一下斩断的感觉,令他非常不爽。
他倒是要看看,是那三个孽徒中的哪一个,居然这般没有眼色,胆敢打搅师尊师娘的雅兴,定要活扒了他的皮!
“是谁?”白秋意冷冷道。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一道陌生的,还带着酒气的男音:“是……是我,嗝,你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少爷我啊,可是为了包下你,前前后后足足花了五千两真金白银!为了继续养你,我只能去赌,结果呢,把我爹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见利忘义!嗝……”
林时桑:“……”
白秋意:“……”
而后,外面又响起了比较稚嫩的男音:“少爷,少爷!错啦,这里是客栈,可不是花楼!咱们的房在最东边,这里是最西边,走错了!”
“胡说!少爷我怎么可能会走错?!滚开!”随即又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以及少爷的哭嚎声,“翠翠,翠翠!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能离开我啊,你离开我,我要怎么活啊,翠翠,翠翠!!”
“少爷,少爷!别再砸门了!要是砸坏了,可是要赔钱的!到时候赔不起,少爷可不得把我也卖了,那我怎么活呀?”
林时桑:“……”
白秋意面色更冷,沉声道:“那就都别活!”
而后,竟要出手了结外面两个人的性命,幸好林时桑很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还摇了摇头。
白秋意冷冷道:“他们,死不足惜!”
“不!”林时桑把嘴里的衣服取了出来,压低声儿道,“这不是师尊滥杀无辜的理由,不过就是醉汉敲错房门,罪不至死的。”
说着,他又恶声恶气地冲着门外呵斥:“哪里来的泼皮?再不滚,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吓得外面的小厮连拉带拽的,把他家少爷带走了。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翠翠,没有你,我怎么活啊”,还在外面的走廊里回响。
“好了,不值得跟那种人一般见识,斯哈,斯哈,疼啊……”林时桑倒抽冷气,这会儿清醒了,只觉得身上挺疼,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都摸到了剑柄的形状,又抬头对着一脸不善的白秋意道,“还等什么呢?快鬼上身啊,想疼死人家呀?”
说着,还自己把衣服团了团,然后往嘴里一塞。
白秋意长呼口气,再度附上林时桑的身,两个人抱在一起,也不着急进去,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感觉和气氛都挺好的,林时桑也渐渐沉浸其中了,就差点临门一脚了,外头再度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林时桑也再度从中清醒过来,一瞬间就感受到了白秋意几乎喷发出来的怒火。
连续两次都被打断,对白秋意来说确实是一种折磨,林时桑不得不再度吐出嘴里的衣服,一边拉住白秋意安抚,一边没好气地问:“又是谁啊?”
“客官,需不需要一些当地的特色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