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林时桑越是这样遮遮掩掩,他的那玩意儿就兴奋得越是厉害,好像搁浅的鱼一样,不一会儿就咕嘟咕噜吐起来泡泡。
他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一埋,把头一偏,眼睛一闭,假装不知道自己跟发|春的猫儿一样。
白秋意哪里会放过他,还笑着从旁戏谑道:“小桑桑,你在羞什么羞?和师尊,和夫君在一起寻欢作乐,也值得你羞一羞?”
“我才没羞!!!”
林时桑恼恨地牙齿咬得咯噔作响,暗道,自己是看错白秋意,这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行事恶劣,他还当老东西是有出息了,会忍了。
谁曾想居然是变本加厉,把连续三次被中途打断的怒火,直接报复在了可怜的林时桑身上了。
林时桑冤枉极了,这又不是他的错,被中途打断施法,他也很难受的!!!
“没羞?你确定么?”白秋意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细长细长的箭,一端还钳着雪白的羽毛,另一端的箭头,被他随手掰了下来。
在自己的掌心试了很多次,确定完全没有任何倒刺和锋利的棱角之后,白秋意才用羽毛的那一端,轻轻往林时桑的脸上一拂。
林时桑下意识“呃”了一声,很显然是被这种新奇又刺激的玩法吓了一跳,只觉得那羽毛划过皮肤时,又痒又软,他忍不住昂起了头,羽毛就顺着他的下巴,划过了他的颈窝。
还刻意在他的喉结周围,打着圈的绕,痒得要命,林时桑又发出了几声古怪腔调,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吞咽起了口水。
手指也渐渐蜷缩起来,攥成了拳头。
“别紧张,师尊不会伤害你,只不过,是想帮你堵上。”
白秋意轻声安抚,那羽毛又划过了锁骨,胸口,渐渐是小腹,最后落在了会要林时桑小命的地方。
林时桑几乎是要哭出来了,突然意识到师尊可能憋太久了,要玩一把大的。
他赶紧认输地摇头道:“师尊,师尊,别,没尝试过的事情,就不要乱来了,师尊是鬼,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就是因为没尝试过,所以才更应该尝试,不要给活着的自己留有遗憾,就譬如师尊,现在死了,就很后悔生前没有——”白秋意贴近林时桑的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厮磨,一字一顿地,说了好些个难以启齿,不堪入耳的字眼。
然后,林时桑肉眼可见的,浑身剧烈哆嗦了一下。白秋意就趁此机会,一把抓住他,将那根长长的箭羽,直接送了进去。
林时桑又惊又怕,都没有做好准备,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未被师尊触碰过的地方,竟多了一支箭羽。摇摇晃晃的,在藤椅间立了起来。
虽然,他远远不如白秋意的狰狞可怖,但在同龄人当中,绝对也算得上是壮观的。
那支箭羽掐头去尾,据林时桑目测,得有个三十厘米,现如今几乎一半都扎进去了——他一时之间,竟然都忘记了羞耻,也忘记了疼。
不知应该感慨,师尊现在好会玩,还是该感慨,自己果然是不同凡响的,连那么狭小的窄巷,都能被白秋意开发到极致。
总而言之,林时桑羞耻得恨不得自绝身亡才好,浑身的血液都再次沸腾起来。
“好了,别乱动,师尊出去端些你喜欢吃的菜,你就在这里稍作休息便是了。”
白秋意微微一笑,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临走之前,甚至还随手拨动了一下箭羽,然后就看见箭羽和小桑桑,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剧烈晃动。
好像是风中飘荡的旗帜,一前一后,摇摇摆摆的。林时桑“啊”了一声,惊悚又羞愤地骂他:“白秋意!你过分了啊!!”
“快放开我!”他更加羞耻,眼睛被晃得生疼,开始挣扎起来,“不要这样!我……我……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师尊,我真的服了!不可以这样,师尊!”
然而,白秋意却笑着告诉他:“既然都不神交了,那么,也就不担心被外界的声音打扰,师尊一会儿就把结界收回来,你只管叫嚷得再大声一些,最好把你那三个师兄弟都喊过来,好让他们瞧瞧,小师娘现在多么厉害,居然能生吞箭羽……”
他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林时桑的脸,将他脸上的羞耻和难堪,以及几分隐晦的兴奋,尽收眼底。
林时桑咬着牙骂他:“无耻!”
白秋意:“不许没有规矩,我到底是你的师尊。”他抬手欲敲林时桑的额头,试图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林时桑也立马眯起了眼睛,可那手只是轻轻贴在了他的额上。
“但是,我又是你的夫君,所以,允许你在我面前没有规矩。”
林时桑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好在白秋意没一会儿又回来了,端了一托盘的饭菜,林时桑现在羞耻到无地自容,哪里吃得下去饭。
白秋意还偏偏耐心至极,一口一口喂给他吃,还喂他吃一口,就轻轻拨一下箭羽,看着箭羽和林时桑的那玩意儿,跟长在一起似的,左右摆动,或者是前后摆动。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还能禁止林时桑自行颅内放烟花。这么玩观赏性也强,最重要的是,林时桑没尝试过这种新奇的玩法,又平添了许多羞耻感。
“师尊,要不然还是直接神交吧?”林时桑实在吃不下去了,他自认为脸皮已经够厚了,老夫老妻也没什么好羞耻的了,哪知今晚竟被师尊狠狠上了一课。